人,我是再也不會信的,條件只有一個,說出幕後是誰我就放過你,不說的話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綠依被人拉出門,扔在外面,她跪著往前爬,無奈門前守著人她進不去。
裴逸品了口酒,眸光暗下來,琥珀色的酒映襯著他的眸子,他深沉的表情使他看起來跟平時那個隨意的他判若兩人。他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如果綠依身後有人她早就招了,他不信她一個女人能抗住,那麼說她真沒人指使?
這個念頭一出就被他否認了,不可能,他從來不相信巧合,世上也沒那麼多碰巧的事,怎麼綠依一逛起商場來就那麼巧的碰到岳母跟母親呢?還很巧的在她們面前說出那番令人誤會的話,這絕對是陰謀!哪裡忽略了?
他眸光一亮,隨即又暗了下去!
門外,綠依被人拉回房間,瓊漿玉液是不允許小姐在外面鬧的,綠依已經違反了規定,尤姐聞聲走了進來,綠依一看到尤姐就哭著說:“尤姐啊,他不信我、不信我怎麼辦?”
尤姐一看她這副模樣,問她:“你去求饒了?”
她一個勁兒的點頭,尤姐問:“他怎麼說的?”
“他非要我說是誰指使我的,不說就沒完,這可怎麼辦?根本就沒人指使我啊!”綠依著急地說。
尤姐心裡咯噔一下,然後鎮定地說:“先別急,冷靜下來,你要是亂了就更沒辦法了!”
此時門外有人進來說:“尤姐,剛剛我看到馮老來了!”
尤姐剛想躲開綠依冷靜一下,剛好現在是個機會,她轉頭說:“我馬上過去!”說完又回過頭對綠依說:“你先在這兒歇會,我去看眼就過來!”說罷拍了拍綠依的肩,出門了。
外面沙發上坐著幾個小姐,看尤姐走了,一個說:“嘿嘿,跟老情人見面去了!”
“到底真的假的啊?”另一個新來的問。
“在行內不是秘密了,雖然現在看起來沒什麼,都傳以前尤姐是跟過馮老的,要麼她能在瓊漿玉液混的風聲水起?”有小姐嗤道。
她們對尤姐是既心存敬畏又心存妒忌,當小姐的第一理想就是跟個有錢的男人,不用再做這行,第二理想就是坐上尤姐這個位置,可是從以前到現在有多少人企圖撼動尤姐地位,都沒有成功。
尤姐到了馮運燁的包房門口,也沒有敲門直接就進去了,她走進去露出一個嫵媚的笑,眼角都揚著風騷,看起來還真是風韻尤存,:“馮老,最近我新調教好一批,要不要看看?”
馮運燁瞥她一眼,“一會兒有客人來,不用!”
尤姐一看就知道人家對自己沒興趣,她一絲尷尬的表情都沒有,自然地接著說:“那好,有需要隨時找我!”畢竟久混風月場所的人,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馮運燁沉聲道:“有些人是不能惹的,裴家可不是那麼簡單的,要是真出了事,我保不住你!”
尤姐心裡一驚,笑意斂起幾分,服服貼貼地說:“馮老,我知道了!”
“嗯!出去吧!”馮運燁也是念在以前的情分上提醒她一句,要是她再不知好歹,那他也沒辦法了。
尤姐出了門之後,心臟還劇烈地跳著,這一切是不是說明裴逸已經查到是自己了?說實話她一直覺得自己跟裴逸交情還不錯,裴逸在瓊漿玉液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她總覺得他這個人其實比較好說話的,也沒有那種張揚跋扈的勁兒,為人很隨和,可是她怎麼忽略了他到底是將來要繼承裴家的人,這樣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她一陣陣地後怕,真是被錢蒙了心,她快步走到洗手間,拿出錢夾裡那張電話卡,毫不猶豫地扔進馬桶裡,一指按下,嘩啦一聲,電話卡被衝了下去。
心裡一陣輕鬆,人是不能太貪心的,錢賺的差不多就算了,保住這條老命要緊!
沒錯,剛剛裴逸眸光一閃就是想到了尤姐,當時是尤姐跟著綠依的,並且他出來的時候也有尤姐在場,他當時沒有懷疑尤姐是因為她在瓊漿玉液混了那麼多年,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她心裡清楚的很,他也不相信她是沒數的人,所以他認為尤姐不可能這樣做,現在如果她真做了的話,那隻能證明對方給的錢不少,利益的驅使下使她冒險了。
可是尤姐這個人還是有一定背景的,她跟馮運燁之間若有若無的關係誰也說不清,並且她能在瓊漿玉液多年也說明她有點本事,她這個人又是極其狡猾的,比綠依不知城府深了多少,如果打草驚蛇的話想必對方會先不顧一切地把證據毀掉,讓他查無可查!畢竟要先查出背後的人再收拾惹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