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人強上的經歷,他看看被扯破的襯衣,一陣低聲咒罵,今天這個晚上倒黴透頂,早知道說什麼也不要答應唐澤皓的請求。
他開著車往醫院走,開到半路手機響起來,是唐澤皓的,他沒好氣地接聽,唐澤皓聽起來心情還算不錯,“裴逸,我的事情解決完了,現在就趕過去,怎麼樣,我妹還好吧,沒受欺負?”
裴逸沒好氣地說:“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
電話裡傳來唐澤皓爽朗的笑聲,“女孩子喝多了就怕被人欺負,再說咱們那幫胡朋狗友你也知道是什麼德性,行了,我現在就過去,你堅持一會兒,要是應付不了就把她關到一個沒人屋裡讓她鬧去!”
唐澤皓掛了電話,裴逸越想越不放心,看剛剛屋子裡那群人喝的都挺高,保不準都沒理智了,他一陣後怕,打了方向盤調頭又向回開去。
到了瓊漿玉液,裴逸大步直奔包房,一推開門就看見唐婉蘇坐在地上哭,而剛剛喝酒的那些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唐婉蘇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扯破,勉強被她掩著身體,地上的白色羊毛地毯上有塊觸目驚心的血跡,裴逸只覺得頭“嗡”地一下,大腦一片空白。
他站在門前看著哭泣的唐婉蘇,遲遲不知道該怎麼辦,此時門被推開,唐澤皓面帶笑容走了進來,可是一看到屋裡這一幕馬上就變了臉,拽住一旁的裴逸問:“怎麼回事?”
裴逸總算回了神,有點發怔地說:“不知道,我進來就是這樣!”
唐澤皓趕緊走過去低聲問唐婉蘇,“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唐婉蘇一聽到這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點頭一邊淌著淚,唐澤皓一臉悲憤,咬牙問:“是哪個畜牲?”
她搖頭,“我睡著了,是被疼醒的,臉上蒙著東西,屋子裡很安靜,我掙扎,嗚嗚他打我,後來他走了我也不知道是誰,我頭疼,眼睛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