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唐婉蘇的事吧!
他看眼喬沐希,她彎著腰看的很仔細,他拿著電話走出倉庫去接。
“裴逸,裴默怎麼回來了?”羅萍的聲音鮮少帶著一絲驚慌。
裴逸暗想這次父親瞞的可真夠緊的,這麼大的事母親竟然不知道,裴默這麼快就回來,看樣子父親是想搶在母親知道前把事情都辦了,裴默回來祝綺麗肯定也要回來,他們三人倒像是一家三口,想來這樣的決定對母親衝擊肯定很大,裴逸知道這件事阻力比想象中的要大的多,他沉聲道:“媽,這件事我知道,現在我在工地,吃過飯晚上過去再跟您細說!”
羅萍聽裴逸的聲音很正常,想來應該沒什麼大事,叮囑了他幾句才掛上電話。
裴逸走回倉庫,喬沐希已經看完,向他走過來說:“還真是有區別的,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你說了我注意看才看出來的!”
“那怎麼辦?”裴逸問。
“我也猶豫呢,你說雖然不大容易看出來,可萬一遇到像你這樣眼毒的呢?畢竟是有區別,要是換貨的話,又是那麼一大批,我們再想想,明天拿出個方案來,你看如何?”她問。
“走吧,先去吃飯!”他說著往外走。
“嗯,隨便吃點吧!”
“行,菜都要好了,去了就吃!”他說。
二人上了車,裴逸才道:“其實還有個辦法,我聽說你弟弟那邊剛剛進了批地板,質量比這個要好,顏色也正,怎麼他也是做建材的,如果咱們拿這批貨去跟他換,再貼些錢,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她轉過頭問:“那批地板你見過沒?”
“見過,為數不多的上品!”
她沉吟一下才說:“那這樣吧,你去跟他談談,他願意就這樣辦,不願意的話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裴逸還真是意外了,喬東寒是她的弟弟,她住院的時候對她又是畢恭畢敬的,相信只要她一開口喬東寒就不會拒絕,怎麼讓他這個外人來談呢?
喬沐希看他的目光帶著詢問,有點不自然地說:“你知道我們喬家的情況,我想跟他保持點距離!”
原來是這樣,裴逸道:“我看他對你不錯,喬家也不是個個都像你想的不堪,既然人家對你沒惡意,你也不要傷他的心!”
喬沐希心裡暗自叫苦,看起來都認為是她過於警惕和冷情了,可是他們不知道喬東寒對她表現出來異樣的感情,這樣的事是難以啟齒的,她如何去跟別人解釋?只好說道:“二十多年都這樣過來的,如果現在再讓一個喬家人傷了我,我怕自己承受不了!”
裴逸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也急不得,乾脆不再勸下去,又轉到別的話題上面。
裴逸和喬沐希吃過飯把她回家後才回裴宅,他一進門羅萍就迎了上來,心急地說:“趕緊說說,怎麼回事?”
“媽,坐下說!”他扶著母親坐到沙發上,然後才開口道:“裴默回來這件事我知道,他是被父親召回來競爭家主之位的!”
相信如果剛剛羅萍站著的話現在肯定要癱在地上的,這個訊息對她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她失聲地問:“為什麼?”
“媽,對不起,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的!”裴逸說罷,將唐婉蘇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羅萍聽了又氣又怒,幾近發狂一般地說:“我早讓你跟唐家那兩兄妹離遠點,你就是不聽,那個唐澤皓一天到晚陰陰沉沉的,一看就是攻於心機的人,唐婉蘇在你爸過壽的時候穿了身白裙子,這種不顧場合以自我為中心的女人根本就幫不了你,這下好了,你算是毀在他們兄妹手裡!”
“媽,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蘇蘇畢竟是受害者!”裴逸頭疼地說。
“受害者?女人喝個爛醉不吃虧等什麼?難道她喝酒之前沒這個覺悟?我看她是太想嫁進裴家演的戲,好向裴家施壓,讓你娶她!”羅萍的話就跟機關槍似的。
“媽,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自毀清白?再說她又不是不知道裴家對這方面也是有要求的,她沒了清白還有什麼資格嫁進來?”裴逸顯然對母親的話不太認同。
“哼,裴家家主之位當然比清白重要,換成任何一個男人也會為了裴家家主的位子而娶她!”羅萍堅持己見,肯定了這絕對是一場陰謀。
“話沒有那麼絕對,我就不會為了家主之位娶她,她如果真的這樣做,除了讓我愧疚之外,不可能還有別的!”
羅萍看向裴逸沉聲道:“你自己想想,如果沒有沐希的存在,你現在是不是就妥協娶唐婉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