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惱怒的一聲大喝,顓孫儀才停了手,定定的看著他,“王爺,宋廉愚鈍,很多事情無法應接。如果出席這樣的場合有失國體,王爺還是找敬晟或者是兩位殿下吧。”
“你以為我沒想到?”
“那”
“因為我是逍遙王,所以,我可以任性!況且你們七個人不是已經排行了嗎?作為‘大哥’你義不容辭!”
“啊?!”
無論宋廉如何反抗,他最後還是站到了顓孫儀的身邊一起到府門外迎接談國使團,讓緊張的滿身是汗的他稍微冷靜些的是——另外六個人也在,總算不是他一個。
使團的正史為談國平峻侯談槐,四十左右的年紀總是溫和的笑著,一雙細長的眼睛裡精光內斂,言談舉止不亢不卑,進退有據。到是他那副史用紗巾裹面,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奇怪的很。
面對談槐,顓孫儀見到他的第一個評價是“是個人才”,第二個評價則是“是個老狐狸”。而那副史,顓孫儀只看了一眼便不再注意。然後他就笑呵呵的和談槐互相吹捧,彼此謙虛,看的屬下和幾個老婆目瞪口呆。他們二人則把臂言歡的進了大廳。
大廳中几案早已經放好,酒菜也擺在了几上,大廳當中還有一口大鼎,裡面熱著美酒,淡淡的酒香飄散在這個大廳中,讓人迷醉異常。
“王爺如此招待,我等真是虧不敢當啊”談槐舉起酒杯做羞愧狀,臉上竟然還帶了紅。
顓孫儀雖然過去沒怎麼看電影,但是看談槐的表現也覺得如果這人生在那個世界,那絕對是影帝中的影帝,這演技真是絕了。
“哈哈!侯爺如此說可是折殺本王了,你我兩國立約結盟互為助力,互為依託,既如此,這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王爺為人果然豪爽大度,如此說來,到是在下虛偽了,如此,當罰酒三杯。”
“該罰!該罰!不過,談侯爺,你該不是貪圖本王的美酒吧?”
“啊?哈哈哈哈哈~~~”
大廳裡只有顓孫儀和談槐互相吹捧,談國的使團不出聲是因為在這種重要的外交場合他們手下除非必要否則最好少說話,而高陽國的眾人——包括宋廉等顓孫儀的老婆們在內——則是被嚇倒了,沒錯,就是被嚇倒了。
他們往常所見的逍遙王是什麼樣的?是狂放、是陰險、是冷俊、是熱情、還是
總之,那樣的顓孫儀雖然讓他們無法琢磨,甚至是有些恐懼,但是那樣的逍遙王是真的,可是,現在的這個則是“假”的,無論他的辭藻如何的華麗謙虛,他也是“假”的。
“王爺,這有酒有食,但是沒有節目可是有些單調了,在下自國內帶來了一支舞團,如今,正好給大家助興,您看如何?”
“這到是本王有欠考慮了,雖然讓客人準備節目有些失禮,但是本王對你們那些南國舞蹈到是感興趣的很,如此,便勞煩侯爺了。”
談槐連道不敢,吩咐手下一人下去準備節目了。
在這個空擋,顓孫儀叫過了站在他身旁一身衛士服色的董雲景和向濤,分別在他們耳邊低語了兩句,兩人雖然疑惑,但是也都領命去了。
少時,談國的舞團準備停當了,樂聲響起,一群衣飾斑斕的妙齡佳人飄入了庭中。
說是佳人而不說是少女,因為,這裡面是有男有女,不過相同點是他們都可以說的上是些人間絕色
樂曲嫋嫋,舞衣飄飄,一時間這人間帝王府,直如同天上神仙宮。
——不過這只是對某些人而言,顓孫儀雖然也覺得這舞蹈美麗,但是在現代地球呼風喚雨的他,什麼樣的節目沒見過?這舞蹈雖然應該是這個時代的頂尖之作,在他看來也只是欣賞而已。
恰好在這個時候向濤回來了,他懷抱著一個睡得口水橫流的嬰孩,顓孫儀笑著把這個小肉球接了過來,扭頭正要和宋廉說話——這孩子就是他的——誰知道看見宋廉呆呆的看著那些舞者,根本沒注意他的動靜。
顓孫儀心中惱怒,他知道宋廉應該是喜歡女人的,他該不會對裡面的哪個女人一見鍾情吧?不對,是男人也有可能!這麼一想立刻將實現朝自己的其他幾個老婆瞟去,祁鸞一個勁的喝酒,祁麟低頭吃菜,剩下的眾人竟然是除了剛回來的向濤都是一臉神色恍惚的看向廳中。
顓孫儀是怒不可遏,但是竟然還有些惶恐,不過稍一冷靜,他就想明白了,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看上了哪個佳人,而是
“別胡思亂想我喜歡的是男人,不是不難不女的人妖你想想我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