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被這變化給驚呆了,只知道單魁不會再來侵犯自己,這反而使她臉上神情陰晴不定卻難掩一絲的失望之色。
單魁看在眼裡,更加深信自己的決斷沒錯,此時看到駱玉芳已將更換的衣物拿出,便向著駱冰抱拳說道:「駱當家!請」
話剛出口,便聽得一聲長嘯傳來,悠長有力,正自神色微變,旁邊顧金標已急聲說道:「不好!是這娘們的同夥尋來了,點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單魁將手一擺,轉頭對著駱冰一句:「情況有變!得罪了!」便不由分說的將駱冰剝得一絲不掛,再順手接過駱玉芳遞來的新衣,胡亂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時對著顧金標指示道:「顧老二,你帶著小玉兒先去備馬!」
駱冰同時也聽到那個嘯聲,知道章進已經到了,紛亂的情緒一下平靜下來,心中又燃起復雜的希望,所以當單魁動手剝她衣裳時,便奮力地抵抗,無奈氣海穴受制,一身內力發不出來,除了像小女孩一樣不住搥打單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軀旁宛若鷹翼下的小雞,是那麼的嬌小無力,反而那因掙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性。「啪!」的一聲脆響,駱冰雪白細嫩的玉臀上浮現出明顯的五指印,羞辱的淚水立刻奪眶而出,身軀一軟,緊抿著雙唇,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欲為
當單魁緊抓著駱冰的手來到繫馬的竹林時,顧金標已摟著駱玉芳騎在一匹馬上等候,他將駱冰攔腰一抱託上了馬背之後,眼珠一轉,自語道:「嗯!先解個手去!」便「嘩啦嘩啦」的在竹子邊拉出一泡尿來,接著怪叫一聲道:「咦?壞了!怎麼這褲子綻了一個大口子?算了,讓雞巴透透氣也好!」
其它二人聽了不知會作何想?但此話一入駱冰之耳,芳心便沒來由的格登一跳,粉臉發燒,只有她明白為什麼: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條長裙之外,裡面赤條條的連件肚兜、褻褲都沒有,而這條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麼一塊布簡單的在腰上匝個兩匝而已,只要在後面將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來見人了,而這單魁此時又這麼說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馬上
思量至此,駱冰的臉更紅、心更跳了,一時之間她分不清:自己是個無奈的俘虜?還是充滿期待的客人?
雲淡風高,月兒笑玻Р'的看著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馬蹄翻飛處,四人兩騎已撞入濃濃的夜幕裡去,衝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衝得破那「肉慾」的枷鎖?
感嘆一言完稿於2002/03/3
(第十九章)欲路遙 魔鞭鞍上戲女俠
(第十九章)欲路遙魔鞭鞍上戲女俠
寒夜深深冷月殘!凜冽的山風吹得側坐在馬背上的駱冰搖搖欲墜,穿過一大片密林之後,馬匹便在崎嶇起伏的山道上前進。
少了樹木的遮掩,冷風毫不留情地灌進駱冰單薄的衣裳裡去,她不覺打了個寒噤,右半邊的軀體有點發麻。從出發時起,她就將身子儘量的傾向馬頸,右手牢牢地揪住長長的馬鬣,不讓自己的玉體靠入「魔鞭」單魁懷裡,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傾注在半邊身子上,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個時辰了,武功暫失的駱冰,全憑著一口氣苦苦的在咬牙支撐著。
然而,終於在一個上坡時,馬匹往前一竄!將駱冰的嬌軀一下往左傾入單魁寬闊的胸膛裡去←溫暖的體溫把前胸蒸騰得像寒冬裡的熱炕,立刻熨撫著駱冰冰涼的肌膚,駱冰舒服得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自然的將身子一縮!像駛進避風港裡的小船,再也不願離開。
單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穩坐在無鞍的馬背上,馬賊出身的他,馬上功夫自是不在話下,他一直不動聲色地在觀察駱冰的變化,此時見她投懷送抱撞入自己的懷裡,便藉著控韁勒馬之勢將手一圈,駱冰的嬌軀貼得更緊了!單魁的嘴角不覺揚了起來,他知道:遊戲開始了!
儘管山風怒吼,駱冰卻懶洋洋的,像只腃縮在火爐邊的小貓,僵凍的四肢已經開始暖和,感覺也一點一點的回來!因此當緊貼著大腿外側那根堅硬的物是,隔著薄薄的布料,向她赤裸的肌膚傳達火熱的訊息時,駱冰的芳心不覺又撲騰起來,體內的血液加快了流轉,紅暈再度上臉,一度蒼白的腦裡又抹開了淫慾的色彩。突然間,萬籟俱寂、天地無聲,耳中只有對方和自己的心跳,彷佛萬物都靜止了,如果還有:就是那從小穴裡緩緩流出的淫水了!
灼熱滾燙的陽物,彷如一支燃燒的火把,順著敏感、光滑的大腿,正向著胯下灰燼尚溫的蜜穴裡傳送火種,鮮明的感覺刺激得駱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腦中幻想著:「哎唷!這東西怎麼這麼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