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不要跟我說話。”C還在為他剛才的搖頭生氣。
“說真的,維爾既掌握了奧格斯特的資料,也從我這拿走了JULY的血樣資料,美國政府說不定會去親自制造實驗體。”安塞爾說的無關痛癢,比起所謂的人命,他更在乎安德烈家族的武裝實力。
“誰說他帶走了資料?”C意味深長的笑了。“要不是你跑到中國去取了july的樣本,她也不用大費周章的進入海德研究所,你們這些男人太笨,太麻煩,太自大。”
“你這是站在勝利者的位置上炫耀麼?”安塞爾自嘲道。
“不可以麼?”C反問。
“當然可以,不過奧格斯特還是不見了。”安塞爾還不忘戳一戳所有人的失敗。
C的臉色明顯變得不那麼好看。
“他會是我的。”品了一口紅酒,C肯定的說。
蘇小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大家爭得你死我活,到頭來,C還是會去給安塞爾處理傷口,明明是敵人,明明沒了利用價值。越想越不解,越想越生氣,拼命按著車喇叭。
“喂喂,修車很貴的。”C敲了敲玻璃。
蘇小妹開了車門。
“處理完了?”蘇小妹問。
C把酒扔在後排座位上,點了點頭:“蘇小南找到了沒?”
“還沒。”蘇小妹啟動了車子,“我們現在去哪?”
“到處逛逛把。”C說。
一路上車裡都非常沉默,C好奇的看著蘇小妹,過了一會兒終於憋不住,問:“你到底在氣什麼?”
“啊?”蘇小妹也沒想到C會突然提問,“沒,沒什麼,就是不明白,安塞爾害死了那麼多人,你為什麼還要幫他。”
“因為他受傷了。”C答的理所當然。
“看不出你還醫德高尚。”蘇小妹不信。
“那是當然。”C調整了下坐姿,“其實也沒什麼,對於我們而言,朋友跟敵人都是不存在的,能利用的時候就相互利用罷了。”
“那他利用了你替他處理傷口,你又能得到什麼?”蘇小妹還是不理解。
“紅酒。”
蘇小妹白了她一眼。
“其實死在我手裡的人,不見得就比他殺死的人少,而且因為你篡改的實驗體基因資料,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在未來一個一個的痛苦的死去。所以我們都是一樣的。”C難得進入說教模式。
“不一樣,他害死了我哥。”蘇小妹還是不認同安塞爾。
“哪個?”C一時想不起來他怎麼殘害蘇小南了。
“都有。”蘇小妹咬了咬唇說,“J是被他害死的,如果不是救他,J或許會活的的更長一點。我哥,我哥也是,好不容易找到個對他好的人,就因為安塞爾嫉妒我哥不要他了,竟然派人殺了亞瑟。我哥一輩子,都做不回自己了。”
“其實也不見得。奧格斯特不見得就對他不好。”C說。
“那不一樣,他們是兄弟!”蘇小妹否定。
“你以為如果J沒有死的話,HAZY就可以不再扮演蘇小南,接受奧格斯特麼?”C問的凌厲,“再說,我不認為他們是活在社會倫理道德之內的人。”
“算了,回去好了。”C不喜歡講大道理。煩人。
三個月後。
C終於追查到了蘇小南的行蹤,當她看到機票上列印的名字,她有種要撕票的衝動。“JIAN REN”這還是當初她給他的假護照。
根據這條線索,C翻查了他這三個月以來的所有行蹤,竟然在義大利逗留了三個月,甚至在當地租了民宅。這貨是打算在那定居麼?!
“喂,喂?”C打了電話過去。
結束通話。
C跳上了桌子。再打,還沒人敢掛她的電話。
“賤人,你給我說話!”還沒等蘇小南結束通話,C先發飆了。
“有什麼話一會兒說。”蘇小南床氣極重的聲音說明他在睡覺。
再打過去,已經是忙音了,這貨把電話線拔了。
“怎麼辦?”蘇小妹看著氣急攻心的C,小心翼翼又十分興奮的問。
“還能怎麼辦?”C冷笑一聲,“把那個大行李給他打包過去。立刻,馬上!”
三天之後,百無聊賴的蘇小南忽然想起朦朧中有過那麼一通電話,播了回去。
“喂,是我。”
C沒回答。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蘇小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