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金田一十分同情地拍著銀造的肩膀。
“年輕女性在許多事情上,對朋友比對親人更易於啟齒。”
“嗯”
銀造看起來似乎深受打擊,沉吟了很長一段時間,然而他是個不會永遠拘泥於一件事的人,於是,很快就又打起精神抬起頭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依照這種說法,那個T田穀照三就是兇手了?”
“探長好象這麼認為,白木靜子也是這麼認定。”
“他就是三指男人嗎?”
“不是,我預料可能需要指證兇手,因此身上帶著三指男人的照片,可是白木靜子一口咬定不是這個人,探長因此又鑽進牛角尖,正愁眉苦臉不知如何是好呢!”
金田一率真地笑了,銀造不解地看著他。
“金田一,那你的看法呢?你認為那人和這次事件無關嗎?”
“不,那人和這次事件有非常重要的關係,啊有事嗎?”
女僕阿清從紙門縫往內窺視,聽到金田一的聲音慌忙將臉往後縮。
“對不起,我以為小姐在這裡。”
“鈴子不在這裡,喔,你等一下。”
阿清被金田一叫住。
“我有件事想請教你:婚禮之夜在偏院喝交杯酒時,參加的人是不是隻有村長夫婦、隱居老夫人和二房的良介夫妻?”
“是的。”
“當晚隱居老夫人穿著有家徽的和服,後來是你收拾整理的嗎?”
阿清很不以為然地回答:
“不是我。”
“那會是誰?”
“隱居老夫人向來珍視自己的衣服,總是親自整理,絕不假手他人,不過這次因為發生那種事,可能沒有時間整理,那件和服還放在對面房間內。”
金田一突然從榻榻米上跳了起來。
“對面房間!你你快帶我去看看!”
由於他的動作太突兀,阿清起初愣了一下,接著感到有些害怕,她退後二、三步,一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