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往哪兒搬,外人一點也不知道。
金田一耕助對此大為驚詫。驚詫之餘,束手無策。
耕助從一馬那兒領取過大筆的報酬金。那個數目單單作為對去海神館作一次訪問的報酬,是過於多了。此外,對於不久前的這宗殺人案,他至今仍未得出任何結論。
顯然,從現在起這個案子就算完結了,因為他失去了委託人,變成了白拿人家得報酬。為了這個,他有點兒心緒不佳。
因此,金田一耕助想到要問問警察署。
在警察署,本案得偵查主任山口警部補正在怒不可遏的火頭上。
“呵,請坐請坐,金田一先生。”
警部補的態度和不久前相比截然不同了,也許是那以後從別人嘴裡聽說了金田一耕助的名氣的緣故。
“先生關於那個案子有什麼見教?”
“呵,沒有沒有,只是因為降矢木先生曾有事委託於我”“您所受的委託,也是於案件有關的吧?”
“不,與案子沒什麼大關係,是降矢木先生個人的問題。”
“這個人問題是什麼呢?”
山口警部補刨根挖底地問了起來,但這是秘密,耕助不能隨便洩露。
山口警部補再次就案子徵求金田一耕助的意見,可是耕助還是說不出什麼意見來。
山口警部補大失所望,而金田一耕助的失望也並不比他校結果,他不過弄清楚了一點,就是連警察方面也不知道降矢木一家搬到哪裡去了。
於是,他與警部約好,如果警方得知了那家人的行蹤,便通知他,反之,如果他就這個案子發現了什麼,便通知警察署。他在當天離開了三浦半島。
可是,還有更令人吃驚的事情在等待著金田一耕助。下一天,當他來到房總半島的時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