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說,別走,晚上聯防的弟兄還要跟你大姐親近親近,一起去?我說你們就把大姐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嗎?其他人說沒事沒事,女人越幹越來勁,你姐騷一天沒開葷了,看她剛才檢查的時候出那麼多水。張巖也說明天一早就讓大姐回家。我一來也沒辦法,二來也確實喜歡看大姐被別人幹,就跟他們先到聯防隊去了。法醫檢查結束後,公安局的人告訴大姐,案子有線索了,城西派出所聯防隊抓到幾個形跡可以的人跟大姐的描述很像,想讓大姐去指認。那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大姐也不敢獨自回家,只好同意。等何慎飛他們用公安局的車把大姐弄到聯防隊,一切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大姐被交給一個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車就開走了。老金三十多歲,個子很高,精瘦精瘦的,一口被煙得黑黃黑黃的牙齒。當老金把大姐領到我們所在的會議室裡時,她愣住了:眼前是八個赤條條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我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