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重新做一個良家婦女,把我這個唯一的弟弟養大。大姐現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盡可夫的蕩婦,儘管我心裡早就這樣看待她了。要不是臨走時我們大家心血來潮把大姐裸體吊在辦公室上也許事情不會這麼不好收拾。5點多回到家後,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為體力消耗過度,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直到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把我吵醒。門口是學校的清潔工老劉,他急急火火的對我說「快去學校,你姐姐出事了」就扭頭走了。我一看時間,差一刻7點。我也正想到現場去看看。等我到了學校發現教師辦公室門口站著許多人,不少人認得是我,讓開一條路讓我進去。校長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校長站在門邊。我輕輕推門進去,看到披頭散髮的大姐身上只披著一件髒兮兮的白大褂縮成一團坐在牆角里哭。辦公桌上和牆上到處都是白白的奶汁。大姐看到我,先是抬起頭怔了一下,我剛剛開口說
「姐姐你怎麼了?沒事吧」大姐突然扎到我的懷裡嚎啕大哭。大姐的身體靠在我懷裡哭得一顫一顫,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覺得鼻子酸酸的想哭。現在想來大姐那時把我當作她的唯一親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問「姐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別哭,好好說。。。。。。」好一會兒,大姐才漸漸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訴我她昨天晚上被幾個流氓輪姦了。沒等我裝出驚訝的樣子,公安局的幾個人敲門進來了,他們對大姐問話時我只好出來。問了一會兒他們就出來把大姐帶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我心裡有鬼,分手前何慎飛告訴我如果大姐報案就馬上通知他,好讓他想辦法擺平。我沒想到這次的強姦對大姐的打擊這麼大,心裡不禁有點後悔。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進去,否則我和那夥人已經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張巖等人一整天我都沒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實實在學校裡,天一黑我就慌慌張張去錄影廳找到張巖,正要開口告訴他公安局把大姐帶走的事,他見了我開口就問「我知道,你姐報案了是不是?」我正詫異,他跳起來拉著我說「走,正要找你,看好戲去」,推出他爸的小輕騎就往公安局那邊去。我說老張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說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丟車保帥,這下子全由你一個人來扛。我嚇得幾乎要掉下車來,張巖說看你那熊樣還玩女人呢,
難怪你姐被這麼多人搞。說著他的輕騎駛過了公安局的大門,在後門對面的一個住宅樓裡停住了。我跟著他上二樓進了一個單元房裡,裡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見有三個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叄與輪姦的。叄加輪姦的八個人裡除了何慎飛和程李二人可以說都湊齊了。他們幾個在陽臺上拿著幾副望遠鏡往對面公安局大樓裡看。我不知緣由,也拿了個望遠鏡往那裡看。一樓的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而且是燈火通明,裡面卻空無一人。張巖這時候告訴我,那是公安局的法醫檢查室,過一會大姐錄完了口供要來做法醫檢查。我打量了幾眼,進門正對著一張辦公桌,上面放著一些檔案和試管架,顯微鏡等儀器,牆角里有一個小冰箱,靠著窗戶是一張檢查床。法醫檢查室就靠著公安局後門邊的一條小街,小街白天是熱鬧的菜市場,晚上有些小攤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圍牆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磚牆,上半截是鐵欄杆。張巖說平時法醫檢查室的窗戶都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今天窗簾布全被撤下來,據說為的就是讓我們看得清楚。三個穿著警服套著白大褂的「法醫」走進來時,我們差點笑起來,為首的就是何慎飛,後面不用說也能猜到是聯防隊的小程和小李。看來何老大的父親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讓他們仨給大姐做「法醫檢查」。兩個女警把還只穿著白大褂的大姐帶進來後就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三男一女。他們先讓大姐脫光衣服。大姐有點猶豫的看著大開面對街道的視窗,矮牆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幾個閒人在探頭探腦。遲疑了幾分鐘,大姐終於還是脫掉白大褂,全裸了身體。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擋住乳房,但是她從早晨開始就沒擠過奶,充滿乳汁的乳房實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擋住一半,還是能看到乳房的頂端和堅挺的黑奶頭。至於她的屁股當然就毫無遮掩了。雖然中間隔著三十多米,我們還是能間斷的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尤其是何老大好像在故意高聲說話。何老大給了大姐一顆藥片讓她吞下,說是鎮定藥,能幫助她配合檢查和回憶受辱的過程。我們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藥。今晚的戲更有看頭了!
檢查正式開始了。剛開始是問大姐姓名性別工作單位之類的例行問題,她都一一回答,後來的問題就越問越隱私,諸如初次發生性關係的年齡和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