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註定是要被作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時機。偷看大姐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張巖一個人說起過。我不知道他們那夥人是在哪裡見到大姐的。問題是他們不僅是見到了,準確的說是看上了大姐,而且要上大姐。這當然是我後來才慢慢知道的。他們要上大姐,不過苦於沒有機會,就決定從我這裡找突破口。很快,大姐的良家婦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剛開始是張巖試探性的問我想不想找個女人來玩玩,我當然說想。張巖說成熟的女人比十幾歲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贊同,問他有什麼辦法。他故意賣關子,經過我再三追問他才說建議我打大姐的主意。我把我的苦惱說了:事實上,為玩到大姐的肉體,我想過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我不敢把大姐藥倒或麻醉,怕用藥量不當出事。我對引誘大姐也都不樂觀,因為她以前被姦汙一直是被迫的,跟姐夫離婚後也從來沒交往過別的男人,很難想像讓她能接受跟親生兒子亂倫的事情。儘管如此,我跟張巖他們談到女人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常跟他們說起大姐以前被許多男人上過的事,也許是出於一種炫耀或類似暴露陰私的心理。開始我只跟他們說我親眼看到過大姐跟男人性交。他們知道姐夫姐離婚了而且大姐剛去醫院生產出來,立刻就猜出那個孩子不是姐夫的,纏著要我詳細說內情。我剛開始不肯說,後來禁不住他們軟泡硬磨就慢慢都說了,包括小時候大姐被農民和狗輪姦,到後來被同學的父親老王強姦,再到為文主任脅迫被許多男人姦汙的事情。講到後來的香豔麻將局時他們都紛紛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種快感。我也是出於這種心理才把大姐的經歷寫出來的。他們後來看到大姐的時候一個個眼神都怪怪的,好像要透過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體一樣。不記得是誰開玩笑似的說過「什麼時候把你姐弄來大夥玩玩」,我當時也不當回事的隨口答應了。我以為是玩笑的事,有幾個同夥卻頗為上心。他們顯然對大姐的成熟肉體頗感興趣,揹著我周密計劃了一番,到最後木已成舟才告訴我,而且威脅我說如果不跟他們合作,就把大姐的事在學校裡公開。另一方面,他們又向我保證,只要我合作,一定不會傷害大姐,而且大姐事後也不會知道。甚至他們說我可以先玩大姐。他們開出的條件頗為誘人,要我做的也很簡單,策略是迷姦,就是由我把一些藥粉想辦法讓大姐喝下去,然後在她喝下藥粉的兩小時內把她帶
到一個特定的地方,他們會點一種特製的香。兩種藥一起起作用把她迷倒,這種香只對喝過藥粉的人起作用。湊巧那段時間大姐剛剛生產過後老是腰膝痠軟,每天都喝中藥,一般一副中藥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經過反覆研究,我們決定在大姐中午那服藥裡下迷藥,然後把她騙到張巖的表哥開的腳踏車鋪裡。那個腳踏車鋪離我們家不遠,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平時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張巖的表哥叫嚴森林,是個三十出頭的光棍,臉上一條三寸長的刀疤,平時老是一臉兇相,一雙眼睛總是陰冷陰冷的。我剛開始還擔心他會不會幫我們,其實後來才知道那個姓嚴的實際上是黑社會的,迷姦大姐就是他和何慎飛兩人在幕後主使。計劃的過程就不多說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大姐燒的飯,趁大姐出門倒垃圾的機會把貼身藏著的一包棕色粉末倒進大姐熬好的中藥裡,還用筷子攪拌了幾下,然後等大姐回來看著大姐喝下一大碗。大姐還說「今天的藥怎麼有點苦」。我心裡暗笑,裝作跟大姐說「難道
中藥不都是苦的嗎?」大姐搖搖頭苦笑一下。
出了家門後我徑直把車推到嚴森林的車鋪裡,他熟練的把前車胎放了氣,把內胎拉出來裝做在補車胎。我則一路跑回家去,氣喘噓噓的跟大姐說「我的腳踏車沒氣了,在那邊的森林修車鋪補輪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學去,你一會兒去學校的時候去取車順便付錢可好?」我心裡卻在說:姐姐你一會兒要去讓我們玩玩你的奶子和可好?大姐爽快的答應了。我裝模作樣的再次出門,在巷口繞了一圈就轉回來,躲到森林修車鋪的後面樓梯間裡,那裡面已經有六個人,包括張巖和其他兩個學校裡的同夥,還有何慎飛和兩個不認識的人。嚴森林在前面照顧鋪面。張巖跟我說介紹說那兩個不認識的人都是這裡附近治安聯防隊的,一個姓程,一個姓李,都是何慎飛的朋友。鋪面上只有嚴森林一個人。樓梯間有個洞,可以看到
外面的情況。我們又等了一會兒,大姐還沒出現。一個叫文淵的同夥有點沉不住氣了,問我「你姐會不會來」我說會,其實心裡也沒底,眼看快兩點了,過了兩點半那藥可能就要失效了。大姐的在學校是下午兩點半有課。姓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