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簾是拉上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此時我顧不得許多,一躍攀上窗臺,還好氣窗並沒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條4寸高的縫。透過縫,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牆上的兩層跳高墊被翻下來,有床那麼高,墊子上鋪著塑膠布,周圍圍著一圈人,看樣子都是學生,看個頭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著下身,有的穿著褲衩,也有的褲子脫的半拉子吊在那兒。大姐面朝下雙手撐著跪在墊子中央,絲質襯衫壓在膝蓋下,上身什麼也沒穿,黑裙卷在腰上,夾在兩瓣雪白多肉屁股中間的肉正被一個瘦學生細長的肉棒從背後抽插,大姐在猛烈的衝擊下不由得挪動身體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她胸脯下面一個人的頭,那人一邊揉弄大姐的乳房一邊含著奶頭吮吸她的乳汁,從他顯眼的花白頭髮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頭。周圍的人在一邊看一邊照顧自己的小兄弟。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不少人嘻笑著把開始噴射的龜頭對準大姐,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精液。我見勢連忙跑開了。
晚上我總算在張巖家裡找到他。張巖倒是很坦白的告訴我,中午體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從開學第二天就開始了。他先用大姐的身體買通了器材室的秦老頭,然後向他們年級的男生分發大姐的裸體照片,每天中午帶一些人進去,進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乾的另加10元,包括吸奶和口交的全套服務15元。大姐常常是一邊前面餵奶或口交,一邊後面被操,這樣從12點到1點的短短一個小時內她往往能接待六七個,加上光看不幹的人,張巖每天都能收一兩百塊。他拿出兩張一百塊讓我拿著,說是給大姐的一份,我就收下了。我又問他知不知道大姐晚上出去的事,他說那是何老大他們的安排,大部分時候在他爸的錄影廳,收的錢他爸留一些,也分給大姐一些,剩下的歸何老大,我追問他大姐晚上幹啥,他說主要就是操唄,你姐身上能賣錢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騷加兩顆奶子,說著淫褻的笑著拍拍我說下次合適的時候帶我進去看。我說別說下次,就今晚。根據我掌握的大姐夜晚外出的規律,那天晚上大姐該出去。張巖還猶猶豫豫的想推脫,我跟他說大姐哪天晚上出去能瞞得過我?他不說話了,也不說讓我去也不說不讓我去,在我再三堅持下才說他爸最近晚上不讓他留在錄影廳看大姐操。我更加懷疑,一定要去,張巖沒辦法,跟我說,我帶你偷偷溜進去,你就坐在牆角里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聲。我當然答應。
張巖帶著我從房子後面的走廊裡悄悄穿過的時候是晚上8點20分左右。經過一間紗門後拉著門簾的房間時裡面傳來大姐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人的聲音。我停住聽了聽,裡面似乎有兩個男人,不知是床還是桌子的東西被搖得嗄吱嗄吱響。風吹起門簾的一角,透過紗門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還看到大姐的兩隻腳擱在他的屁股上。這時候張巖把我拉走了。我問他裡面那倆男的是誰,他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來送錄影帶的,他爸總挑大姐來的日子讓人送新片來,他少付些錢,作為報,他讓送片子的人在開場前免費操大姐的。我問他何老大現在不送片子來了,他說何老大現在不知道忙什麼,心思不放在這上面了。張巖帶著我從側門進了錄影廳的時候,裡面已經三三兩兩的坐了一些人。張家的錄影廳我以前也常來,但自從和張巖他們迷姦大姐以後就沒來過。這是一個30平方左右的房間,現在佈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樣,像個小劇場,正前方多了一個到膝蓋那麼高的舞臺,舞臺左右兩邊各擺著一臺25寸彩電,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香港武打片。片子很沒意思,看的人也無精打采。我知道一般說來正點的東西11點才開始,一般到後半夜才結束,有時候甚至通宵。11點以後大門就會上鎖,雖然聯防大隊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們還是怕不相干的人闖進來。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瞎侃了一會兒,張巖怕被他爸看見就走了。我開始靠著椅背打盹,9點半的時候醒過來一次,已經換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鐘覺得很無聊。錄影廳裡面的人已經多起來,雖然裡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從濃重的煙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無忌憚的談笑中看出裡面的人許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築工人,也有少數是來租種土地的。他們很少有帶家眷在身邊的,因為居住和伙食比他們老家貴得多。當然家眷不在身邊他們就很難解決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價黃色錄影在這些人中間很受歡迎,不少人一邊看一邊手淫,一個晚上不知道射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場的時候地上經常是這裡一灘那裡一灘分不清是濃痰還是精液的東西,就連空氣中也時常充滿精液的味道。11點還沒到,果然就有人開始不耐煩的喊叫和吹口哨。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