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英俊有為,都不是戴上婚戒就能夠降低招蜂引蝶指數的型別。特別像女婿秉竹這麼有身價的男人,就算離婚個一、兩次,照樣會有女人前仆後繼地送上門來吧?
唯有期待這個即將誕生的金孫,能為這對年輕父母帶來的改變,就像當年自己的人生因為阿瑄而完全不同。
提著隔壁大嬸好心替阿瑄燉的豬腦湯,關永鑽到巷弄中的一條捷徑,可以不必繞一圈到謝家大門,而從謝家的車庫後門進入。
「不能接受!」
驀地,在他靠近車庫門邊時,聽到裡面發出了兩個男人的爭執聲音。
「不能接受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我從來沒有許諾過你什麼,如果你認為自己有權向我爭取什麼樣的交代,也是你自己的誤解,與我無關。」冷冷的說話聲,來自女婿。
「你、你是想抵賴嗎?」
喂、喂,女婿呀,你該不會是偷偷賭博或什麼的,欠了地下錢莊的錢吧?
關永皺起眉,躡手躡腳地靠近門邊,從敞開的後門窺看著。
由他的角度,看到的是背對自己,站在愛車車門旁的女婿,以及面對著女婿說話的男子。男子看來歲數不大,打扮很像專門跑趴、愛玩的時髦大學生,一邊耳朵上還戴著小顆的鑽石耳環。
「你已經耽誤我不少的時間了,讓開吧,我還有病人等著我去看診。」口吻一徑的冷漠。
男子伸開雙臂,擋在車子前面。「我偏不讓你去!除非你上樓去告訴那個女人,說你愛的人不是她,把她趕出去,否則你就輾過我的屍體,再去上班!」
等一等。
整件事的邏輯是不是哪裡怪怪的?
為什麼這個男大學生(暫)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