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抬頭乞憐地望著阿健。
阿健沒再答理小惠,轉而問身旁的龍寶和黑子:“你們怎麼樣?今天玩得爽不爽?”
“當然爽啦!大城市裡少婦的味道到底不一樣,皮白,奶大,屁股肥,下面水又多,就是叫喚起來也比咱鄉下妹子嗲上幾分。今天咱們乾脆玩到天亮得了!”
黑子又在小惠身側揉捏起小惠胸前的一對大奶子。
“不不要啊!”
一番話把小惠嚇得尖叫起來。阿健笑道:“哈哈!你們兩個傢伙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你們再這樣弄下去,小惠姐明天可能連路都不能走了。哈哈!”
“小惠姐!在你老公身邊被搞到下面噴汁爽不爽啊!”
阿健問道。“你還說呀!人家都快羞死了,萬一我老公他醒了,我怎麼辦啊!”
小惠嬌聲說道。
“吆!你這騷貨還會害羞啊!當初你撅起大屁股跟阿健偷情怎麼不知道害羞,怎麼不想想你老公啊!”
龍寶一番話說得小惠啞口無言,她把頭深深低著,一頭烏黑的長髮蓋住了美麗的臉龐。可能此時的妻子才真正後悔自己當初的背叛。人,為什麼總是要等到嚥下苦果之後,才意識到苦澀的種子卻是自己親手播下的。
我恨,恨妻子的不忠。我記得她曾經跟阿健說過,她依然愛我,也沒有背叛我,只是她自己的肉體背叛了她的感情,她的感情屬於我,而她的肉體需要別的男人。好堂皇的背叛!她錯就錯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妻子,單身的女人或許可以這樣說。但她是一個妻子,妻子的感情和肉體應該都屬於丈夫。
愛,本身就是精神與肉體的結合物。她錯了,所以她為此付出了代價。此刻的我,不再為妻子的受辱而憤怒,我只希望她能夠從這次的恥辱中得到教訓,真正地懂得什麼是愛,怎樣做一個真正愛丈夫的妻子。
阿健繼續托起小惠低下的下巴,湊近說道:“小惠姐,我覺得剛才的還不夠讓你害羞,我們做個能夠讓你真正害羞的遊戲好麼?做完了遊戲,你拿回你的錄影帶,我們就此結束。”
阿健直視著小惠的眼睛,一張狡詐的臉幾乎碰到小惠的鼻尖。他一定有了更骯髒下流的主意來凌辱小惠。被阿健一次次地羞辱折磨後,小惠膽卻得幾乎不敢看阿健的臉,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還要我做什麼遊戲啊?”
龍寶和黑子也迷惑地望著阿健,說道:“什麼遊戲啊?我們的雞巴都還硬梆梆的,做什麼鬼遊戲啊!”
“嘿嘿!我們每人一邊幹上最後一炮,一邊做遊戲,保管你們爽到極點。”
阿健奸笑道。“怎麼樣?小惠姐,先答應我,遊戲做不做?”
小惠半信半疑地問道:“你們保證是最後一次嗎?”
“那當然!我保證,不然我不得好死。”
阿健拍了拍胸脯。“那好,我答應你。”
小惠雖然一定知道他們沒安什麼好心,但是或許為了早點擺脫他們沒完沒了的姦汙,她點了點頭。
“你們要我做什麼遊戲啊?”
阿健放下小惠的下巴,轉而對黑子和龍寶說道:“你們說說看,你們為什麼對小惠姐這麼感興趣?”
“廢話!她漂亮、性感唄!瞧這對大奶子,摸著就覺得興奮。”
黑子用手掌託著小惠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捏弄著,還不時地左右甩動,使得那對大奶子象活物一般蹦跳起來。“這只是一個方面,還有呢?”
黑子和龍寶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迷惘的望著阿健,不知道阿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呵呵!還因為她是一個有老公的少婦,她被你們玩弄的時候還有強烈的羞恥心,她越是覺得羞恥,你們玩得越是興奮,這就是你們今天能夠射了一次又一次的原因,你們覺得呢?”
阿健眼瞟著黑子和龍寶,象個心理學教授一樣作著分析。
“是啊!你說得沒錯。”
龍寶答道。阿健繼續他的話題,說道:“而作為一個妻子,在自己丈夫身邊被別的男人玩弄身體當然是件羞恥的事情,這也就是小惠姐剛才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到外面客廳玩的原因。”
說到這裡,阿健低頭問小惠:“小惠姐,你說是不是啊?”
小惠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說道:“你別說這些了,好不好?被你們這樣玩了還這樣說。你們要玩遊戲就快點啊!”
這時候,黑子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一邊繼續把玩著手中的乳房,一邊說:“到底玩什麼遊戲,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