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一半的財產,不為過!”兩個女人蛇一樣的纏住我,不容我半句分辯。你一句、她一句,吵得我頭昏腦漲。我端著酒杯退到酒櫃前,情急之下,抓起了酒櫃上的電話,要把老李找來。
吳琴躥了上來,奪過電話、摔碎在地上:“我們達不到目的,你就永遠得不到安寧!”強壓怒火,我喝乾了杯中的酒,又把酒杯斟滿,我不再理睬這兩個女人。周婷抓起酒瓶向我砸了過來。被我躲閃過去的酒瓶,砸碎在牆壁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馬爹利酒液沿著牆壁淌到地毯上,客廳裡一片狼籍。
忍住憤怒,我端著酒杯慢慢退到了客廳的牆角上,仍舊不理睬她們。
“你還悠閒自在的喝酒!”吳琴撲過來,搶奪我手中的酒杯。閃過吳琴,一口喝乾杯中酒,我把空酒杯捏碎在她的臉前,向她發了出了警告。
吳琴打了個寒噤,轉過臉去看了看敞開著的客廳大門,緊接著,她就像過足了鴉片癮的煙鬼一樣,振奮了精神,向我狂吼起來。周婷也衝上來助戰,兩個女人形成了扇面,把我包圍在牆角上,輪番進攻。
酒精在我的肚子裡爆燃起來。兩個女人在我的眼前喊著、叫著,蹦著、跳著。
忽然,她們蹦了兩蹦、閃了兩閃,變成了一匹惡狼、一條瘋狗。
惡狼猛撲、瘋狗狂吠。身後是牆壁,我無路可退了!忍無可忍,我的眼睛裡噴射出了怒火。一聲大吼,我開始了反擊。
一掌擊出,惡狼哀號著跌到在沙發上,瘋狗見勢不妙抱頭鼠竄。關起門來打狗!我一個箭步躥上前去,一腳踢上了客廳門,瘋狗無路可逃,就在客廳裡到處亂鑽。
“哪裡跑!”我追了上去,抓住瘋狗推倒在沙發上,正好壓倒了掙扎著爬起來的惡狼,瘋狗惡狼一齊哀號。我猛撲上去、摁住惡狼和瘋狗,撕下兩塊沙發套子上的布,塞住了狼嘴和狗嘴,解開我的鞋帶捆牢了惡狼和瘋狗。
結束狩獵行動,我一手提著惡狼、一手拎著瘋狗向地下室裡走去。把這兩個畜牲放在那裡,是再合適不過了。
再次開啟封住了的暗門,來到地下三層。找來了布條,我把惡狼和瘋狗緊緊捆在一起。出了不少的汗,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平靜了下來、酒也醒了。對著洗臉池牆壁上的鏡子,我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
“這事怕是不妙!把她們關在這裡總不行。王利宏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他不會想不到這一點。如果他的陰謀裡包含了這一部分,我就上他的圈套了!”想到問題的嚴重性,我立即跑到客廳,拿出手機、撥通了黑老哥。
“嘿嘿,小阿弟,這麼巧!正要呼你,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剛剛得到訊息,那傢伙被我的手下抓住了,正送往戒毒所。”“抓到王利宏了?太好了!請你幫我想些辦法,不能讓他逃出戒毒所。就說他瘋了、有精神病。讓戒毒所的工作人員別信他說的任何話,也別讓他和任何人聯絡。”“這都是些小事,好辦、好辦!”
“你的手下是怎麼抓到他的?”“這傢伙,跑到森林公園左邊的一條路上,躲藏在路邊的樹林裡,鬼頭鬼腦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在他犯了粉癮的時候,我的手下很輕鬆的抓住了他。”“謝謝你!黑老哥。弟兄們的幸苦費,我會叫人送到仙境大廈十八樓的A 座去。”“不用、不用,這點小事還用得著你花錢”結束通話電話,我想,王利宏跑到森林公園左邊的一條路上,不就是在我家附近嗎?怪不得吳琴老是向門外張望,原來他們是在裡應外合。幸虧黑老哥的手下出手及時,要不然,王利宏這會兒準帶著警察來我家了。
回到地下三層,分開了吳琴和周婷,我把周婷捆在理療室裡的一張椅子上、鎖上房門,然後把吳琴拖到了性娛樂室。拽出塞在吳琴嘴裡的布團,我對她說:“你年青,容易上當、給人當槍使。只要你把這件事說清楚我就不為難你,馬上放你走。”吳琴並不吃我這一套,她的嘴很硬:“姓餘的!有本事你就狠到底。上當?呸!你也太小看本小姐了!你等著吧,馬上就會有人來收拾你!”看得出來,她是在等待王利宏來救她。
“吳琴,你還不知道吧?準備接應你的人,現在被當作精神病人關在單人囚室裡,犯上了粉癮,正在啃著地皮呢!”吳琴愣住了,隨後她大喊大叫起來:“姓餘的!算你狠。快放開我!要不然,本小姐跟你沒完!”“你把這件事給我說清楚,馬上就放你走。”“說你媽的頭,快放開我!”吳琴邊罵邊張開嘴巴來咬我。
我抓住了她的頭髮向後拉,使她仰面朝天:“來得去不得,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