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鍊。然後又進行了一場集體“大屠殺”
二婷呆坐在床上,可能還在檢討自己。我坐到她的面前,二婷脫掉襯衫,解開了哺乳胸罩,一面餵我鮮奶,一面自責:“都怪我,忘了鎖暗門”喝過鮮奶,我拿出來加厚的一個大捆鈔票遞給她:“十五萬元,拿回去,把樓房豎起來!
“二婷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一捆鈔票。她滿面驚喜、雙手顫抖的接了過去,緊緊地抱在懷裡。片刻,她反應過來:“你說什麼?回去?你要我回家去?”
“對,你明天早上和大婷一塊走。”二婷撲上來,緊緊抱住我,哭出聲來:“翔二哥,是我害了你,是我害得你氣走的大婷,我對不起你呀!”我替二婷擦著眼淚:“主要責任在我,不能怪你的。”二婷的忠誠深深感動了我,脫光她的衣服,我放倒了風情萬種的二婷,我要讓她在戰術技巧方面溫故而知新
洗過澡後,我又回到了大婷的房間。我也下了決心,不管她怎麼恨我、多麼的氣我,我也要陪她最後一夜。
輕手輕腳的走到床前,我揭開了被子,就要睡到大婷的身邊。剛坐到床上,屁股上就捱了大婷狠狠的一腳,我也不吱聲繼續躺下。大婷手腳並用地把我往床下推。推不動,她又踢打起我來。我始終不作聲,聽任大婷的拳打腳踢。她打了半天,見我像個木頭人似的沒有任何反應,大婷跳下床向門口跑去。
我追上前去,抱住她、把她放到床上。大婷竭力掙扎,眼看掙脫不掉,大婷急得罵了起來:“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她終於開口了。我抱緊了她,就是不放手。顧不上顏面我近乎哀求的向她說:“丁蕾,你要走,我留不住你。請你看在我們一年多的感情份上,無論如何讓我陪你最後一夜吧!”聽我喊出了丁蕾,她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繼續掙扎。我要吻她,她搖晃著頭腦,不讓我吻。時間不長,大婷就掙扎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香汗淋淋。
大婷動人的模樣使我亢奮起來。我開始動手脫她的睡裙,她兩手緊緊的抓住裙裾不讓我脫;我又掀起裙襬要脫她的內褲,她就用雙手抓緊了褲腰;我隔著內褲撫摸她的陰戶,大婷夾緊了兩腿、翻滾著身子,堅決不讓我摸。
我亢奮得不能自制。眼看久攻不下,我發急了,乾脆反背了她的雙手,拿手絹繫住了她兩個手腕上的環。大婷大罵我是臭不要臉的,我也不答理她,扒下她的絲內褲、塞進她的口中,脫光她的衣服後,大婷氣得哭了起來。我還是不言不語的,吻她的眼睛、囁吸著她流下來的眼淚。直到她止住了眼淚停止哭泣時,我開始用我的口舌打起了運動戰,漫遊了她的全身。最後,我在她的陰戶上“大打出口”。足足半個小時,當大婷的鼻子裡發出了很大的哼聲、渾身顫抖、“蜜水”汩汩時,我才結束了口舌大戰。分開她的陰唇、向她發起了總攻。
持續展開的強大攻勢,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效。大婷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全身癱軟的哼都哼不出聲來
在最輝煌的巔峰,我見好就收、開始激流勇退。我高喊著:“蕾、我的小蕾”向她射出了丘位元神箭。
聽到我呼喊她的乳名,大婷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她用發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立刻又閉了起來。
放開大婷,我躺在她身邊,熱烈地吻著她的雙唇。想到一年來的情感,想到她就要離我而去,不禁百感交集。在她耳邊我發出了心靈深處的呼喚:“蕾,我愛你!”丁蕾電擊般的顫抖了一下,睜開了美麗的大眼眼,她伸出雙手摟住了我的頸脖。旋即,她又收回了雙手、翻轉身體,把她的脊背給了我。
“唉!我哪有資格向她求愛啊,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是我把她傷害得太深了。”
睏倦向我襲來,擁著丁蕾,我睡著了
二十九
幾乎一夜沒睡的二婷,做好了早餐。烏青著眼圈,叫醒了所有的人。
我們八個人圍坐在餐桌旁,吃著早餐,誰也沒說一句話,餐廳裡顯現出從未有過的壓抑氣氛。
吃完了散夥飯,二婷搶先收拾好餐具。大家拎著行李,默默無語的向外走去。
經過小歌廳時,我放下了手中兩隻丁蕾的旅行箱,喊了聲:“大家請留步”大步走到鋼琴前,我開啟琴蓋,用剛剛脫離初學者的水平彈奏起了《友誼地久天長》。
琴聲響起,深諳樂曲韻律含義的丁蕾和倪穎已經眼圈發紅,一曲未了,丁蕾的眼淚就簌簌地滑落下來。當我彈奏完了最後一個音符時,她撲上來擁住了我,緊接著她又鬆開了手、拎起行李,快步走向客廳。
朱小香、呂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