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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莊蟲心疼啊,他就算走的乾脆,你就不想了?

拍了拍她的手,無奈的搖頭,“折騰吧,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只要你心裡好受,”

草草撓撓腦袋,手又枕在下巴下,“我肯定要找蘇微寒問問,他在不告訴我,我給他跪下——”

莊蟲搖頭淡笑,收回手。她想咋樣就咋樣吧,草草有時就是個痴兒,不理她!不管她!不睬她!心裡呢——誰也放不下她——

莊蟲拿起小勺攪了攪自己杯裡的咖啡,“蘇微寒去俄羅斯訪問還沒有回來,不過,你外公的誕辰宴上有他的名字,”

草草點頭,變成雙手捧著自己的臉撐著微笑的望著莊蟲,“霜陽有反應了,”

莊蟲瞟她一眼,“你怎麼嚇他的,”

草草笑的更開心了,沒說,就不曉得幾幸福樣,“霜陽永遠是我的,”

莊蟲淺笑的點頭。心想,關鍵時候,老天垂憐啊,不枉費草草對她的霜陽如此珍愛,他的反應至少讓草草有了真心的暖意——

但願,此段陰霾快快離去,

但願,她臉上永遠能漾著這樣愜意溫暖的笑,

但願,她永遠幸福——

莊蟲是真心的在如是想。

就算啟草草再敗兒,說過,老天著實垂憐此兒。霜陽的情況確實一天好過一天。只是,還未清醒。

草草望著彷彿睡夢中的霜陽,他彷彿是白玉、奶酥、果子同香花調和削鑄成就的東西。草草一指撅上他的臉龐,笑,像個孩子,“快點醒,快點醒,”

草草望著霜陽,覺得自己像個老人,總想起以前的事,

她抱著霜陽的後腰,看他和桌子上所有的人攀談,照顧所有人的酒菜,勸所有人喝酒,鼓動所有人開心,她記得安靜的霜陽看人的樣子,基本上是閉著眼睛,但是幾乎閉合的眼睛裡偶爾放出強烈的光,非常凌厲,時間很短,一瞬間消失,然後是大段大段時間裡經久不衰的眼睛閉合著的笑容,普照四方!

她坐在霜陽的對面,看見他懶洋洋靠在沙發背裡,手裡摩挲著一塊仔玉,淺笑的跟他旁邊的周易低說,“咱們以前那教導主任也有一塊這麼沁色美麗、晶瑩潤滑的仔玉,他估計是想起兩句,詩經》如切如搓,如琢如磨,覺得應該成為自己教育生涯的座右銘,就讓玉工用隸書把這八個字刻在玉上,還打了一個孔,穿了一條古銅色的絲帶,系在褲帶上,間或把玩。他上廁所時,老子仔細觀察過,他的卵袋和他腰上系的仔玉,大小形狀很類似。咳,卵袋不能經常摟在外面,不能當眾把玩,就用這塊仔玉取代了。”草草當時低頭淺笑,努力剋制不撲向這個下liu 的美人。

她從他的耳朵垂親起,然後下頜,然後頸,然後胸口,然後大腿,然後他的小弟di。這是他的第一次。他抱緊她,小弟di越來越大,他說,怎麼辦啊?草草,怎麼辦啊?草草不說話,手牽著他的小弟di,告訴它,一共有幾個洞,每個洞各是什麼功用,然後把它放進正確的洞裡面。他說,草草。我熱。草草說,不行就別挺著了,出來吧。他嘆口氣,出來了。草草拍著他的肩背,挺好的。他說,我也喜歡後面那個洞。當時,草草笑著點頭,以後給你。

霜陽啊,我的霜陽啊——

草草的手一撅一撅的,笑,像個孩子,“快醒來,快醒來,”

愛兵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草草,漾著暖意的草草,柔柔的草草,

愛兵眼眶發澀,

人說,春夢無痕,他昨晚做的這個夢,卻痕跡如此深刻,讓他醒來,心,生疼——

草草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塊唇形的暗紅印,紅得就像謝了的玫瑰。草草告訴他,

這叫春印。

他剝下她的紅色長裙,露出皙白無暇的身ti,她抱緊他,他卻推開她,“你要幹什麼?”她問他,仰頭像個孩子。“我說了,我要給你看我的心。”他說,把手放在胸口,慢慢撕開外面的皮,鮮血像河水一樣泊泊流淌,他伸手進去掏了半天,慢慢拿出一個核桃樣的東西,她接過去仔細端詳,鼻端有一股遙遠的檀香之氣。那顆心在她手裡揉捏良久,慢慢裂成兩半,一隻金的小蛾子翩翩飛起。

他流淚了。愛兵從來不流淚的,此時,他的淚,關都關不住,“我的心在你手裡,在你手裡——”

醒來,愛兵看到枕邊都是溼潤。

現在,她就在他眼前——眼睛很酸。愛兵其實理智的想,這,很莫名其妙。

他走過去,草草還坐在病床邊,仰望向他,和夢中一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