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紅木蟈蟈葫蘆,上次,他們去潘家園,草草看中了的,就是覺得貴了,開價就三萬,說是清末民初那個著名的八旗子弟魁武玩過的葫蘆,沒想到,太子爺給她搞來了。
草草擱那看葫蘆呢,不過小半心思也用在這邊呢,畢竟鄭翡坐這呢,總得聽聽他們兄弟說啥呢。
鄭顯除了介紹那聲草草,也沒有著意把自己介紹給坐著的兩個,那倆個草草捎了一眼,都只是瞟了自己一眼,沒當回事兒,鄭翡把不把自己當回事,草草心裡有數,這個時候當然要裝,不過另外一個,草草也無所謂。樣子都沒看清,管他是誰。
就聽見
“中銘,你說這事,交給小翡去辦行嗎”
那人調兒浪當樣的椅子轉啊轉的,又轉過來,拍了下鄭翡的椅子,“小翡也長大了,該讓他出去歷練歷練了。”
鄭顯笑了笑,“不過,我覺得這次你還是跟著去比較好,畢竟小翡對南京不熟,我怕他鎮不住那些妖蛾子”。
“成”那人一拍大腿站了起來,“不影響你”,他朝草草這邊微揚了下頭,神情曖昧卻又隱隱有些輕慢,具體的事兒,今天就不細談了,又拍了拍鄭翡,笑得到豪爽,小翡再聯絡走了。
始終,鄭翡都是淡淡的笑著,一言不發,那人走後,鄭翡跟他哥簡單說了幾句,無非也就是象公式化的,也走出了辦公室。當然,始終也是一眼沒看草草。
咳,一個感覺吧,啟草草在心裡沒事找事的嘆氣,權貴人家沒親情啊!!
37
八萬,
槓…胡!
草草那笑得跟花一樣,贏了牌誰不高興?
“草草你這段雜咱這好的火啊,”
“嘿嘿,是說啥,檔都擋不住,”她笑咪咪。
“那要請客,你贏了我們那麼多,”
“請請,滿請好不好,”
幾要味兒哦,不過,草草是想抽個空請他們一下,雖說你現在是晃鄭顯的情況吧,可他下午才給你的那個蟈蟈葫蘆,三萬嚦,親兄弟都明算賬,何況草草不想搞得像她在傍太子爺,還是要找個合適的時間把錢算給他吧!
“那說好了,這個週末,海棠居!”
其實馮興他們幾個起鬨也就好玩兒,想讓她出來一塊吃個飯倒是真的,哪裡真會讓她出錢請客。
那有什麼問題!草草一邊搓麻,一邊爽快地答應,她當真。
“嘟嘟”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草草一手摸出來一看,鄭翡,
“鄭顯鄭顯,你幫我帶一盤兒”
鄭顯正在那邊小客廳與幾個人聊天,草草喊人家儼然像喚自己家的,鄭顯正在說話的人,聽見她喊,也懶洋洋的站起身,走了過來,接了她的手。 “怎麼算…”,一桌人又碼起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次太子爺是不一樣,把這位很當回事!
草草開了手機走向陽臺,關了門。
“喂,什麼事兒,”
“你和他在一起?”
“嗯,打牌呢”
“出來一下,我在樓下”
草草往樓下伸出腦袋, “你知道我們在哪兒?”後來又瞥撇嘴,他就算知道也不稀奇,不是嗎,他們總在馮興這打牌,圈子裡該知道的都知道。
“我車在小區外的咖啡廳門口”說完,電話就掛了。
草草疑惑的望了會電話,
怎麼,感覺小太子的語氣陰鬱的利害,
草草還是夠義氣,如常的晃出去,走到牌桌前,手自然的搭在鄭顯的肩膀上,捏了捏,
“我要先走了,我們家阿姨說家裡有點事兒”
鄭顯扭頭望像她,“要不要我送你”,
草草又笑著拍拍他的肩頭,“你忘了今天你還是搭著我的車來的”。
鄭顯笑笑,眼睛裡黏粘稠稠的,都是好看的曖昧,搞得人幾想親他一下,不過,草草知道,這種時候,輕浮降檔次。
帥氣的擺擺手,蕭灑地在大家“埋怨”般的挽留聲中先走了,
電梯下了樓,出了門廳,草草又給鄭翡打過去一個電話,
“我的車在這,肯定要開走,不如換個地方,”
兩個人約好分別開車去西山。
草草下了車,車門一甩,走了過去。鄭翡早已經到了,人坐在車頭抽著煙。
草草走過去也跳上車頭坐著,從荷包裡也掏出一隻煙,點燃,吸了一口,微皺著眉頭扭頭看向他, “怎麼了”,
鄭翡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