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抱做一團,這次,可是實打實地“親”了!
鄭顯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讓她坐在洗手檯上,草草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環在他腰間,兩個人的唇一直緊緊粘在一起,舌,糾纏,糾纏,再糾纏————
夠激烈,夠狂野,夠,色情,
草草勾著他的舌柔軟地打著圈兒,一圈兒,兩圈兒,———鄭顯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頸項,————
他的味道真的蠻好蠻好,身上淡淡的菸草香,很男人很誘人,
激烈的舌吻後,他的唇流連地輕啜著氣移上她的鼻尖,然後,下來,唇,臉頰,耳,再回來,唇,————
草草陶醉地也輕啜著氣摟著他呵呵直笑,
“還要,”軟語酥到人心尖兒上了,
鄭顯抱著她鼻尖兒揉著她的鼻尖兒,眼睛帶笑地望著她,
“這次誰逼你了,”
草草笑著啄了下他的唇,“還用誰逼?這叫‘水到渠成’,”
鄭顯回過去輕咬住她的唇,“你還都是歪理,———”話音尾巴早被草草勾進香齒間————
兩個人在裡面廝磨了有一會兒,出來了,
草草拉拉衣服,問他,“象偷情出來的嗎,”
鄭顯低笑著搖搖頭。他這不是在回答她的問題,他是覺得這個小女人蠻有意思,
草草走過去撞了下他,“笑什麼,偷才有意思,”
鄭顯睇她一眼,往前走,“你以為他們看不出來?”
“看出來咋了,還不要裝著看不出來,偷偷摸摸才刺激是吧,這是路程太短了,要在這車上呆上一晚上,我就———”她不說了,望著他笑笑,聳聳肩,先走了,不言而喻。
鄭顯當然知道她什麼意思,一個女人這樣表達,反而不覺得放浪,擱草草身上,那樣坦蕩,那樣豪氣,好像是她的真性情————草草的氣質有些草寇,放縱卻又透著天然的豪爽,讓男人感覺灑脫,同時,浪漫。當然,該妖嬈的時候————草草的放蕩真能把你勾到地獄裡去!
剛才那一吻,鄭顯,頗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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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路途中雖然官僚,可,實打實到了“駐地”,恩,確實艱苦,無比艱苦。
無論是下部隊,還是走訪“當年戰役痕跡”,咳,草草深深能體會“革命的艱辛”,這天下確實是“苦”出來的!
當然,鄭顯也不是帶著他的官僚團出來“觀苦遊辛”的,原來,車上那多個槓槓星星都有其他事兒,真正到了長春,只有馮興最後隨行,不過,當地可是來了一大幫子接待。
瀋陽軍區的一把手親率軍區領導到站迎接,場面蠻大,不過鄭顯他們好像也習以為常,淡淡地,只簡單寒暄了幾句,“今天就直接下基層吧,”
“休息一天吧,這一路坐火車,——”
司令員於強握著他的手說,鄭顯客氣地笑著搖搖頭,“任務還蠻緊,於司令,這次活動意在‘艱苦樸素’,所以,您也不用安排過多人照顧我們這邊,軍委指示,也不想給基層造成過多的負擔,”
於強直點頭,“那是,那是,”
前面他握著手的這位,軍銜和自己差好幾級,可是,卻萬萬不能得罪,太子爺親自“欽差”,大意不得,
就這樣,草草連長春的街道長啥樣都沒看清楚,直接從火車站抵達當地軍用機場,乘直升機深入到“最艱苦”腹地去了。
草草還真做了幾場報告,以她“革命將領”的後代“憶”祖輩“豐功偉績”,稿子肯定是事先都準備好的,她只負責“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就成了。
多半時間,草草都是坐在相對舒適的地方熟悉稿子,鄭顯他們“慰問”完一圈兒回來,通常草草都歪那兒眯著了,穿著厚厚的軍大衣,懷裡抱著一隻熱水袋,臉睡的通紅,
其他人都先上車了,這幾天下來,誰也不是瞎子,這位和太子爺什麼關係心裡都有數兒。
鄭顯過去輕輕揪了揪草草的臉蛋兒,“又睡著了,”
其實,也蠻憐惜,這大個嬌寶貝,這一天到晚吃也吃不慣,睡也睡不好,每天擱這跟著拖著,算還沒抱怨,很不錯了,
草草習慣噘著唇慢慢睜開眼,“走了?”
“走了,”鄭顯把她抱起來,捱了下她的臉蛋兒,“恩,好暖和,”
“你冰涼涼的,又去了好遠的地方?”草草迷迷糊糊問,還沒有完全醒,
她這樣貪睡的樣子真的很誘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