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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陣勢,看看看看,她甚至武裝到牙齒,牙還咬著人家的軍裝,————哦,那是嚇的,咬東西可以減輕心理負擔!

可把咱草草嚇死了!可把她嚇死了好不好!

電梯成自由落體下降了一段兒後,還好沒有徹底砸到地表上,要不,草草同志一抹香魂粉身碎骨可太難看咯!

草草還咬著他的軍裝,口吃不清,聲音也不大,“你他媽就是個栽模子,栽模子,————”

再不清,人鄭顯聽見了,“誰?”他也是有點壞好不好,聽見了還問清楚?你還跟我計較這?

“我!我!是我好不好———”草草要哭出來,幾生氣喏,其實心裡在叫,就是你!你他媽個栽模子,老子碰見你就沒好事兒,你差點兒把老子害死!

被嚇壞的人往往腦子都有點兒———短路,何況,這麼個原本就極容易“短路”的,她絕不會去想客觀原因,她往往會“非常巧妙”地將所有的不好全部“完美”地嫁禍到她不喜歡的人身上,————嘖嘖嘖,太子爺兒原本在她心目中50分的成績因此“一嚇”驟然垮到負50,哦,忘了,草草同志極其迷信!

鄭顯看見懷裡這個要哭卻還咬牙切齒的女人,其實,蠻想笑。這個女人,挺好玩兒。

她其實在罵我吧,瞧她咬的,釦子都快被她咬掉了!

“你還好吧,沒事兒了,”

人家到底是個爺們兒,非常鎮定,還紳士地安撫你這個主兒,

草草個糙傢伙,她只顧自己的感受,

“有事兒!你快看看還會不會往下掉!”

她怕死的很!抱著鄭顯更緊了,恨不得鑽進人骨頭裡,摔下去好先摔碎他!

鄭顯被她抱得都快透不過氣了,不過看她真被嚇的————咳,沒法兒,只有抱著她慢慢移到電梯按鍵邊,一手託著她一手拿起電話,“喂,喂,”沒反應,

草草這個時候從他懷裡抬起頭,望著他,

他微笑著聳聳肩,“沒人接,”

你就看著這女人眼神開始絕望,嘴巴開始癟,“你們這什麼破單位!還國家機關,我一輩子都碰不到這樣的事兒的!擱你們這兒———”

“噓!噓!”鄭顯一指頂在自己唇邊,“安靜,安靜好不好,你現在再怎麼叫,咱們也出不去,你也說了,這是國家機關,這種事兒能出絕對是稀罕,放心,馬上就會有人來解決的,”

草草“悲憤”地望著他,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她把人家又抱得更緊,“你不準鬆開我,要等會兒還往下掉了,我要壓在你身上!”

鄭顯沉沉笑起來,這女人咋這寶氣!不過,還是點點頭。

草草貼在他胸前,又蠻“悲憤”地癟癟嘴:老子這不叫“懦弱”的“投懷送抱”,這叫“另類勾引”!這樣一想,心裡好受些了,又抱緊了些他,恩,起碼他身上還蠻好聞————

16

“你現在好了些吧,”

這都過了好一會兒了,電梯也沒再出現異常,草草點點頭,可是手還抓得忒緊,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兩個人說話都象耳語,

“要不,我現在跟你把事兒簡單說說吧,”

草草噘噘嘴,點頭,

“這是為紀念四野成立六十一週年軍委組織的一項重要活動,你外公啟獻忠將軍是原四野重要領導,所以你的加入可以為這次活動增彩許多,————”

完全公事口吻,不過,因為兩個人這樣的緊貼又顯得蠻曖昧,他的唇就在她的耳旁,聲音不大,聲音也還蠻好聽,

“———你要去的話,估計是走長白山區這條線,因為這是當年你外公打過來的一條線,那裡條件有些艱苦,就看你願不願意————”

草草突然扭過頭,唇距離他的唇只一點兒,

“你去哪兒?”

“什麼我去哪兒,”

“你不參加這次活動?”

“當然參加,”

“你走哪條線我走哪條線,”

她臉不紅氣不喘突然說出這樣“語意曖昧”的話,

鄭顯笑,“這都是由工作組具體安排的,”

“把我和你安排在一條線不得了,我誰也不認識,就只稍微認識你,你又說那樣艱苦的環境,我可不得找個熟人,”

她說的倒也在理,鄭顯也沒再做聲,也沒接這岔兒,

草草見他不吭聲,加了句,“不這樣安排我不去,”她又重新把他抱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