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大路了沒?”側身對顧若曦笑了笑,南宮瑾修長的食指指向前方。
微熹的晨光,斑駁的樹影,影影綽綽的落在他的身上,清爽的晨風襲來,他的笑容明亮又耀眼。
不似以前邪魅的笑,沒有算計,單純溫暖的笑容,竟是那樣的動人心魄。
這種微笑,再擱置在這樣一張絕色的臉上,真是讓人不心動都難啊。
可惜又餓又渴又累又驚的顧姑娘現在半點欣賞美色的精神都沒有。
孔子曰:飽暖則思淫慾,她現在即不飽也不暖,真真沒思淫慾的那個體力,只想安全的回到家,然後吃一頓飽飯,洗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一覺,然後醒來離南宮瑾這個禍害遠遠的,有多遠離多遠。
這就是她現在最大的念想。
所以她聽了南宮瑾的話,直接無視了他秒殺一切的‘傾城牌微笑’,興奮又激動的跑到他前面遠眺,兩眼冒紅光的大喊:
“哪裡哪裡!啊啊啊啊!我看到了看到了!大路!大路!佛祖基督耶穌瑪利亞關公毛爺爺保佑我顧若曦活過來了!”
說著,她便撒歡的跑到前面去了。
第8卷 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穿梭
“哪裡哪裡!啊啊啊啊!我看到了看到了!大路!大路!佛祖基督耶穌瑪利亞關公毛爺爺保佑我顧若曦活過來了!”
說著,她便撒歡的跑到前面去了。
想來南宮瑾也是真累了,破天荒的沒有譏笑嘲諷顧若曦的弱智,而是跟在她後面慢慢的走著。
老天最擅長乾的事情是什麼?答曰:先打你一巴掌,再賞你一個甜棗,然後你剛準備把甜棗放進嘴裡,它又pia的一下把甜棗打掉。
先讓你下地獄,再讓你上天堂,然後再讓你下地獄,就讓你在這種忽悲忽喜忽高忽低的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穿梭為樂。
現在的顧若曦就在這種天堂與地獄之間穿梭了一遭。
寬廣的大路上,飛揚的黃土迷濛了眼,幾輛黑色路虎並排停在一起,一看就很有氣勢的樣子,光頭猥瑣男金翅倚著車門而立,悠閒的把玩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他瞅著狼狽的顧若曦和淡然的南宮瑾賤兮兮的笑著,說話也賤兮兮的,“瑾少爺,您可真慢啊,小的在此恭候多時了。”
顧若曦似哭非笑,又哭又笑,百感交集的把目光投向南宮瑾。
老天真他媽太有喜感了!
南宮瑾瞅了顧若曦一眼,不動聲色的走到她身邊,擋在她前面,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
“要是我死了,你就把東西交出來吧,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他們應該不會殺你的。”
顧若曦一愣,臉上的表情更是絕望。
連南宮瑾都這麼說了,看來他們活著的希望渺茫啊。蒼天啊,她的美麗人生還沒來得及開花呢,難道就要葬送在這了?
不等顧若曦說話,南宮瑾挑著眉毛,悠悠然的拉著顧若曦的手朝光頭金翅走去,嘴角牽起他慣有的,氣死人不償命的嘲諷微笑:
“你可真是隻忠誠的狗啊,不過,我喜歡,不如我們來談個條件吧?”
“哦?瑾少要跟我這條狗談什麼條件呢?”
第8卷 談條件?
不等顧若曦說話,南宮瑾挑著眉毛,悠悠然的拉著顧若曦的手朝光頭金翅走去,嘴角牽起他慣有的,氣死人不償命的嘲諷微笑:“你可真是隻忠誠的狗啊,不過,我喜歡,不如我們來談個條件吧?”
“哦?瑾少要跟我這條狗談什麼條件呢?”
光頭並不因為南宮瑾的話生氣,在這條道上混的久了,面子啊裡子啊這些東西,早都被扔的不見了。
“你確定要我現在說嗎?”南宮瑾走上前,眼睛四處瞟了一圈,語氣疑問。
金翅會意,看了看四下的手下,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特裝A與C之間那個字母的發號施令,“你們都上車,聽我命令。”轉頭又對南宮瑾道:“上車吧。”
晨風攜帶著冷冷的霧氣,如同情人一般,輕輕的掠過身體。樹林裡參天茂密的大樹呼啦啦的作響。
顧若曦被動的走在南宮瑾身後,她的眸子裡滿是絕望的呆愣,烏黑明亮,絕望的眸光從貼在臉上的髮絲之間透出,另人忍不住生出絲絲憐惜。
南宮瑾不卑不亢的走在前面,林間各種的花香遊蕩在空氣之中,大如磐石的太陽在一望無際的遠處冷冷的凝視著,似乎有種俯瀚一切的蒼涼。
晨風將他潔白的襯衣吹的輕輕飄起,烏黑的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