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止!嗯,換一副牌玩吧,我有帶撲克牌來。姍妮,你還要玩嗎?”
姍妮的表情看起來實在很是呆滯。好半天,她才擠出一句話來。
“我好像遺忘了什麼”
這句話讓大家都很莫名其妙。
“什麼跟什麼啊,遺忘了什麼?啊,你是忘記了你是這個惡作劇的始作俑者吧?”唐佩立刻接過話茬,看來她是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賴在姍妮身上了。
絲瑤思索了一番,拉著馮鳳美說:“你跟我來一下。”
“咦什麼事情?喂,絲瑤,別這麼拉著我啊!”
她們離開了小木屋,走到附近的密林內,絲瑤注意了一下週圍沒人後,便厲聲問:“現在就我們兩個我問你,到底是不是你們的惡作劇?如果是,未免有點過分了!”
“切,我才沒那麼無聊呢!你以為人人都像林健那樣,滿腦子都是怪力亂神的東西啊。我發誓好不好?如果是我乾的,我這輩子嫁不出去,行了吧?”
看她那麼說了,絲瑤感覺或許她的確沒有撒謊。但是,她不得不產生出警惕心來。
總感覺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一般
“雖然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不過你們真的那麼打算嗎?”
在蒿霖的家中,她神色緊張地看著慕鏡和深槐,這二人在知道了約翰的事情後,態度變得極其衝動,似乎都恨不得立即跑去殺了他一般。
“他到底想做什麼?”慕鏡在知道了約翰擔任唯晶的保鏢一事後,怒火充塞著他的整個眼眸,和他過去的冷漠目光全然不同,而深槐也是眉頭緊鎖,一臉憂色。
蒿霖檢視過公司過去的記錄,所以她也知道簡唯晶和公孫願姬之間的關係。
她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不明白約翰為什麼沒有被抹去,反而還去當了簡小姐的保鏢?這根本說不通啊,他沒有那麼做的理由。諾索蘭公司都消失了,他已經徹底自由了,不是嗎?”
“無論是什麼理由,都無所謂了他絕對,不可能是為了保護唯晶而去她身邊的。”慕鏡已經攥緊了雙拳,緊接著他的身體就消失在一片紅光中!
“這個白痴”深槐立即拉住蒿霖的手說:“一起去阻止他他現在一定是會去副市長的宅邸,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