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不少吧?”
“是的。”
“財產突然消失,應該會有人起疑,如果是一輩子可以不愁吃穿的財產,數目應該不小,而且應該有留一部分給你的女兒吧?”
一柳忠彥帶著苦澀的微笑回答:“洋子是有留下一部分財產,但是她留下的財產比想象中少。”
“你們之間有什麼約定嗎?”
等等力警官露出懷疑的神色。
“她叫我不用擔心她,說她會照顧自己,一輩子都不會麻煩我,甚至還說如果有什麼萬——她若意外身亡,也絕對不會讓人知道她以前是一柳忠彥的妻子,她希望三年後,法律上認定她死亡,我能跟自己喜歡的人結婚,關於這一點,我相信她。先前我已經說過她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
等等力警官一臉不悅地將原本想說的話吞回去。他認為一柳忠彥並沒有說出令人滿意的回答。
等等力警官改變詢問的方向說:“洋子夫人失蹤後,你第一次獲得她的訊息是什麼時候?”
“今年六月,根津到東京的宿舍拜訪我,他說我的前妻現在住在‘日出社群’”
“根津先生認識洋子夫人?”
一柳忠彥點點頭說:“是的,他是兵庫縣穴粟郡人,戰爭期間是我所屬部隊的隊長。戰後昭和二十二、三年,他經常來神戶,而且每回都會來找我,他還曾經請我幫他介紹工作,我在戰爭中受他不少的照顧,多少也會幫他想想辦法,這時候”
一柳忠彥說到這兒,臉色變得十分黯淡。
“他學會一件壞事。”
“吸食海洛因嗎?”
“是的,因此我幫他找的工作也沒辦法做了。就因為有這段過去,所以根津認識洋子。”
“昭和三十二年七月下旬,洋子夫人在須磨灣遇難失蹤,這件事情根津知道嗎?”
金田一耕助提出這個問題。
一柳忠彥看了金田一耕助一會兒,然後點頭說:“根津在那之前就來東京了,洋子遇難的事情發生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