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一下,竟然驚奇的發現,一副正在噴發的火山,在沙漠中突起,他看的眼花繚亂,而腦子中更加的繚亂,他確定,面前這個火山他曾經見過,可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一時之間還是想不起來,於是便不再想了,只是再次的瞪著那畫面,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其他的資訊。
他看到,在那山腳下,一名老者正用驚恐的目光瞪著那山上噴發出的火焰,而當他仔細觀察火焰頂端時候,忽然驚奇的發現,火焰頂端,竟然頂著一個像是小孩子模樣的東西,他把身體靠近了些,終於看到了那東西的全貌,竟然是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孩童。
立刻,他的回憶像是湖水般的湧來,他極其自己在女王的墳墓中看到的那副壁畫,畫面中不也是一樣的情形嗎,只不過,上面的那些馬隊,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名老者,他眯起眼睛看看那個老者的圖片,因為這個陶瓷的年齡太大了,看起來不是很清晰,可是從他的身條和滿頭白髮,他的腦海中呈現出了一個人,那就是自己在墳墓中見到的錢老頭子。
他有點納悶的問道:“你們還記得這幅圖片嗎,我們曾經見過的。”馬雄毫不猶豫的回答說:“對啊對啊,我們曾經在女王的墳墓中見過的,不過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當時噴發出孩童的時候,那個裡面畫著的是一個馬隊,可是這裡卻僅僅是一名老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路宗再次的看了一眼那副畫面,想看出來到底還有什麼地方不一樣,說不定這個也不一定是那女王呢。可是任憑自己從記憶中搜尋出來的東西來和這副畫面比對,仍舊是發現不了什麼異常,和心中的那景象是一模一樣的。他只好再次的把目光聚焦在了那名老者身上。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東西,用嚴肅的眼神望著馬雄,說:“馬雄,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曹墓中遇到的那名錢老爺子啊,我看這個老頭好像就是那個錢老頭子啊,要是那老頭在就好了,我們可以當面問問清楚。”
可是馬雄卻用一臉嚴肅回答路宗,說:“這個不對,錢老頭不是說他認識女王是在自己上戰場打仗的時候,自己受傷得到女王的照顧才認識的嗎,他不可能在那時候就見過女王的。”
路宗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看看馬雄,然後拍拍腦袋說:“我知道了,一定是這樣的。”
看著一臉神秘和興奮的路宗,葛美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到底再說些什麼跟什麼啊,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女王,什麼錢老頭的,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
馬雄笑笑說小屁孩沒事別在這瞎搗亂,我們似乎已經發現了一條重大線索,只要順著這個線索,就可以找到事情的真相了,到時候你也可以回到自己體內,咱們都是互利的,是兩廂情願的,你只要好好待著別搗亂就行了。“
韓崇只好一臉鬱悶的走開,然後盯著那個襁褓中的嬰兒一言不發,可能是女孩子天生就喜歡小孩吧,所以她唯一感興趣的東西就是這個罐子上的嬰兒,兩隻眼睛在嬰孩身上不曾離開。
馬雄仍舊是在和路宗談話,路宗說:“我看這個圖片不僅僅是這麼一點點的大同小異,裡面應該大有文章,我們再仔細看看,看看裡面到底有何不同。“說完,兩隻眼睛再次的從馬雄身上轉移到了罐子上的圖畫上,頗感興趣的研究起來,馬雄看到路宗也一本正經的樣子,自己若是悠閒的話,倒也沒什麼大意思,就只好瞪著罐子看起來。
而一直都在沉默的看著罐子的葛美忽然開口說話了,並且好像是一驚一乍的樣子,他用驚訝的語氣喊道:“不對,不對,怎麼可能呢,一定是有什麼詭異。“說完還搔了搔頭,他感到全身起雞皮疙瘩。
路宗和馬雄聽到韓崇這麼說,就知道一定是韓崇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忙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的?”他慈愛溫柔的目光在葛美的身上摸來摸去的,葛美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現在已經顧不上眼前這個流氓的德性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的疑問講出來,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於是便回答說:“我在這個地方呆了這麼久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裡的罐子上面的圖片呢,我平日裡沒事的時候就經常瞪著罐子上面的花紋發呆,雖然我能夠看到這些罐子上的沙漠,可是我平日裡已經仔細的研究過上面的圖片了,一個不漏,怎麼可能看不到這個嬰孩呢,可是你知道嗎,我平日裡研究罐子的時候,從來沒見過上面的嬰孩圖案,今天怎麼可能這麼奇怪的出現在這些罐子上呢。對了,我剛才數了數,平日裡這裡的陶瓷罐子也就十七個,可是今天卻憑空多出來了一個,今天早上的時候還是十七個呢,可是為什麼現在卻又了十八個,這到底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