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兩個世界的地方,就是每個人夢的邊緣。”
路宗卻忽然插嘴說:“我到不這麼感覺,我覺得應該說他們是思想的邊緣,因為我們是在別人的思想中活動,我感覺我們並不是僅僅在別人夢中。”
馬雄沒有回答胖子,現在管那人是清醒的想著兩人還是隻是簡單的做夢,此刻最重要的是要衝出去,衝出這個狹隘的小空間。
路宗俯下身子,雙腳後撐,兩隻手按到地面上,隨時準備發射,就想神六一樣飛上天空。
馬雄見路宗做好準備了,深呼吸一口氣,準備待會兒要用盡吃奶的勁頭衝過去,隨著馬雄一,二三的號令,兩人向離弦的箭一般飛出去。只不過是馬雄飛出去的力氣大點,速度快點,飛在了路宗的前頭。
可是路宗在身後卻一點也不感到著急,相反卻有一種譏諷的神色凝聚在臉上,他有點諷刺的味道看著馬雄,彷彿馬雄此刻正陷在自己的圈套之中。
“碰“的一聲,馬雄應聲倒地,隨之而來的還有馬雄痛苦的呻吟聲。路宗看準時機,在碰到薄膜的瞬間嘎然而止,腦袋離薄膜僅有一寸有餘,他看著那層近在咫尺的薄膜,心驚膽戰的說:“幸虧我沒撞,否則遭殃的可是兩個人了。
他忙來到在地上呻吟的馬雄,看著他痛苦不堪的扭動著身體,雙手捂著腦袋掙扎的樣子,心裡就一陣憐憫,當初要是聽自己的,也不至於遭這份罪了。
可是當初是自己躥騰馬雄撞的,現在馬雄遭罪了自己也有一份責任的,就算不給人家道歉也不至於挖苦人家諷刺人家啊,於是便不再嘲笑馬雄,只是在心中偷偷自喜。
他走到馬雄身邊,輕輕的把馬雄扶起來,很怪且的問道:“馬雄,你沒事吧,剛才沒碰傷你吧。”
他把腦袋稍稍的後伸,唯恐馬雄因為生氣而給自己報仇,可是沒想到馬雄的脾氣見長了不少非但沒有生氣,而且還非常感激的看著路宗說:“路宗,還是你說的好,當初就該聽你的話。”
路宗有點得意忘形的看著這個總是自以為榮的傢伙,能讓這傢伙服氣自己,看來自己本事還真不小。他甚至都有點得意忘形了。
不過馬雄卻繼續的問道:“那胖子有沒有和你說其他的什麼,你不是說你剛才還和胖子溝通了嗎,你試試看現在還能不能聯絡上胖子。”
路宗閉上眼睛,悶頭感受了一下,他沒有收到半點回應,沒有任何胖子的資訊,他失望的衝著馬雄搖搖頭,說道:“沒用的,收不到一點資訊了,剛才胖子還活蹦亂跳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卻死氣沉沉的,難道胖子在外面遇到了意外?”
馬雄悶頭沒有回答,只是在琢磨著剛才到底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現在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腦子給撞壞了,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了現場。
他忽然看到了那個盔甲人的存在,想難道問題出在這個盔甲人身上?於是忙叫來路宗問道:“路宗,剛才關於這個盔甲人和這層薄膜的關係,胖子說了什麼?”
路宗回答說:“剛才胖子說如果穿越不過去的話,就把這個盔甲人給殺掉就行了。”
馬雄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然後來到盔甲人身邊轉來轉去。路宗在旁邊看著他老是圍繞著盔甲人轉,心裡著急,難不成馬雄再打這個盔甲人的主意?再怎麼說這個盔甲人也是自己的肉身,要是馬雄真的把他給殺掉就不好了。忙走上前去,擋住馬雄走來走去的腳步,問道:“馬雄,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可千萬別打我肉身的主意,要是真把肉身給弄死了我也就沒有存在的寄主了,到時候我還不是一樣的死去。”
馬雄看著路宗擔心的目光忙解釋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殺掉你肉身的,我想既然胖子要我們殺死肉身才能衝過去,那我感覺問題一定出在這個盔甲人身上,我們從盔甲人開刀,一定能找出問題癥結所在,那樣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路宗一排腦門感嘆道:“果然是馬雄的腦子,做事果然是出其不意,關於這點我早就在你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你看你腦子反應慢的吧。”
馬雄摸摸後腦勺,嘟噥著:“怪不得我後腦勺這麼靠後,原來是智商的緣故啊哈哈。”
他的這一笑把本來尷尬的氣氛緩解了下來,他們心平氣和的來到盔甲人身邊,安靜的打量這這個盔甲人。
可是兩人在盔甲人身上搜了半天還是沒找到什麼異常,甚至都能感覺到盔甲人身上的溫度以及脈搏的跳動,並且無一絲異常,看來事情沒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路宗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忙問道:“馬雄,你說如果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