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殘酷的繼續說:“水妖本來是杜宇的一縷魂魄藉助著反魂玉的力量和巫族的秘法化來的。這種狀態其實根本就不穩定,也沒有力量,妖怪的成長其實也是一個力量凝聚的過程。小水這個樣子就像是杜宇把自己與外界隔離起來。
所以小水他根本不可能長大!你能照顧他十年百年,能照顧他千萬年嗎?他不肯自己長大,不如給他找個願意一直寵著他的,或者足夠狠心要逼著他長大的。不知道周謙之這個痴情人究竟會選擇哪一種?”
四郎反駁道:“周謙之不就是梁利?你不是打算把它重新鎮壓起來嗎?小水跟著他有什麼未來可言?”
二哥卻不這麼認為:“解鈴還須繫鈴人,杜宇和梁利的恩怨,即使是小水也不能逃避,因為巫人根本沒有所謂的轉世重生一說。小水就是杜宇,梁利和他的事情是他必須解開的心結。你可以寵溺他一時,怎知他日後記起來不會後悔?”
四郎知道,自己和二哥最大的分歧就在於他認為小水和杜宇不是同一個生靈,可是二哥卻認為他們就是同一個
想到這段對話,四郎心情更加不好。他心情不好並不會胡亂發火,只是一個人悶著頭做菜。
四郎把石花菜拿出來洗淨,用米泔將其泡軟,用個簸籮盛放好後,端到日頭下曬。曬乾的石花菜才好搗爛入鍋煮化成膠質。
太陽明晃晃的照的人昏昏欲睡,加上昨晚睡得不好,忙完店裡的這一攤子雜七雜八的事情後,四郎便有些犯困。
大槐樹下被華陽安了一架竹床。樹蔭處十分陰涼,一絲絲小風從天井處吹過來,四郎忽然困得不行,夢遊般走過去,徑直躺在涼沁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