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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兩人出了房門。她其實很想擁抱一下他,因為可能在之後就沒有機會了。「向孟。」

「嗯?」

「你以後還會找我嗎?」

向孟想了一想:「會。」

「真的?」

「嗯。」

進了電梯,她時不時望他一眼。一天的第一次見面,他依舊是印象中那個孤立的疏離的向孟,一點沒有改變。真的很想在電梯裡抱一抱他,親一親他,如同所有情侶會做的事情一樣。

叮——

電梯門開,洶湧的人潮與聲囂擠進來,再也沒有兩個人獨處的靜謐與隱秘,再也沒有機會去抱一抱他丶嗅一嗅他。

向孟也是剛起床,兩人沒有去吃飯,在酒店裡吃了粥和一些麵點,就該各走各路了。

「我送你去公司。」

她搖搖頭:「我想回家換身衣服。」

「那送你回家。」

「不要。」

「嗯?」

「我想自己坐車回去。」

「我送你好一點。」

「真的不要。我想一個人走走。」

他的眼神有些怪異,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緩慢行走。雖然她看不清,也猜不透。他笑了笑:「好吧。那我送你上車。」

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前她向他揮了揮手:「再見。」再見了,向孟,不知道下次,你什麼時候才會想起我。

他送她上了車:「路上小心。」

她笑笑。

回到家,洗了澡,將衣服換下。他擁抱過後的感覺似還留在面板上,用手去觸控自己,那感觸能令自己有幻覺。

給手機充上電。一個未接提醒響起來,一看,是易長洲。居然還是夜裡十一點多打的。想了想,還是決定回一個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才被接起來。

「易哥。」

易長洲沒有作聲。

「喂?聽得見嗎?」

「嗯。」

易長洲的聲音低沉得有些嚇人,令她有些擔心:「你昨天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

「沒事。」

嘟——

電話被結束通話。望著莫名其妙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她懶得多想,離下午上班還有一個小時,抓緊時間睡個覺吧。

總公司又發郵件過來,說是易培國老先生擬定日期後會過來視察。江小小將這份郵件讀了三遍,才列印出來去交給易長洲。

今天下午,易長洲都待在辦公室裡沒有出來,她也沒有見過他。

咚丶咚!

江小小開啟門:「總公司發郵件過來,說是易老先生不日會來視察。」一邊說一邊走進去,將檔案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他低頭看著一份檔案,並未作出任何反應。大約這份檔案很重要,或者他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她想著,轉身就要走。

「等等。」他的聲音特別低沉,居然讓人有種風雨欲來的壓抑感。她回過頭,見他正緩緩抬起頭來,挺直的鼻樑如同大理石雕塑,一雙眼睛直直看過來:「昨晚去哪裡了?」

她抿了抿嘴,擠出一個虛弱笑容:「這與工作無關,我不需要回答。」

「江小小,」他從牙縫裡把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趁我還冷靜,你最好把事情解釋清楚!」

「我實在想不出我要解釋什麼。」他既然都問出來,想必昨晚的事情也知道一二,昨天那輛車上的人一定是他,他看見她與向孟。「我是成年人,行動能夠自己決定。」

他手上握著一支筆,手指關節因為用力都發了白,感覺那支筆隨時會斷掉。他騰地站起來:「我記得你說過不結婚就不上床,結果你向孟是什麼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江小小:「」

「還是你覺得我易某人太傻,由著你耍著玩兒?」他將筆一擲,那筆咕嚕咕嚕向桌沿滾去,而他亦大步走過來,一把將她拉住,「結婚才上床?」他嘴角一勾,「你在我面前就在這麼裝的?」

還沒允許她回答,他已經低下頭吻下來。說吻不合適,應該是咬,死死地貼著她的唇,用牙齒啃咬著唇肉與舌尖。疼痛以及被羞辱的感覺令她很快就掙扎起來,但他雙手死死鉗制住她,根本掙脫不開。

他將她抵在牆上,一隻手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半晌鬆開她的唇,眼中一片晦暗陰霾。她已經在微微顫抖,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掉落下來。

而他看著她,眉頭逐漸皺緊,亦顯出焦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