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謝。」

易長洲笑笑,轉身欲回。

「那個丶鞋子貴不貴?」

易長洲:「你若真把我當朋友,就不要問這種話。」

「那好吧。那位易總沒有為難你吧?」

易長洲想了想,搖搖頭。

「那就好。」

「小小。」

江小小本已打算走開,聞言一頓:?

「你還生我的氣嗎?」

咦?這是什麼話?

易長洲卻笑了:「沒事。你回去吧,這兩天夠累的,今天沒什麼事,先下班吧。」

「可是」

「沒事。」

江小小:「那謝謝易哥。」

易長洲抬起手,似乎想在她頭上揉兩下,卻抬到一半放下了。

回到家後,吃完飯將屋子收了一遍,又洗了個大澡,正洗著衣服,手機響了,一看,是易憲治。

接起來卻不是易憲治的聲音:「請問您認識這個手機的主人嗎?」

江小小怔了一下:「嗯。」

「那麻煩您來下LUIS酒吧,這位男士喝醉了。」

易憲治居然醉酒?

「好的,您稍等。」

她換了衣服出門,因不認識路打了計程車到LUIS。一進去就發現與昨晚相同的座位上,易憲治趴在酒桌上,人事不知。

真是稀罕的事情,易憲治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她走過去,先與酒吧老闆道歉,然而易憲治人高馬大,她抬不動。

老闆倒好說話:「你們住哪裡?我叫人把他抬上計程車。」

江小小愣了愣,笑:「您誤會了,我不是他女友。他住在哪,我也不知道。」

這回換老闆愣住:「那怎麼辦?」

江小小俯身在易憲治身上一頓亂摸,摸出皮夾先付了酒錢,又把計程車錢拿了出來,才說:「找家比較好的酒店就行了。」

比起酒店的位置,她更好奇易憲治的手機怎麼存的她的號碼,為什麼酒吧老闆第一個人打的不是易長洲而是她?

等到把他的手機拿出來一看,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在他的手機裡是一個字母「A」。難怪是頭一個接到電話的人。

請了酒店服務生,將易憲治背進房。本想扔下不管,還是沒忍下心,幫他脫了鞋,將枕頭放在他頭下,蓋好了被子。

一切妥當,出門。臨出門時忽然想起:如果是他,此時會怎麼辦。

如果你有喜歡的人,如果那個人值得你喜歡與敬佩,那麼在面臨選擇與難題,你一定會想:如果是他,會怎麼辦。

如果是他

江小小轉回頭,將放在門把上的手緩緩放下,走到窗邊坐下。

窗外夜色正濃,霓虹璀璨,他必在這漫天繁華中醉生夢死丶一笑傾城。

「哎——」

她嘆了一口氣:可惜自己不能看見。

喜歡一個人,有時候就是會卑微到哪怕看著他丶也是一種奢侈的地步。

易憲治在凌晨總算是清醒過來,在被子裡發出一陣低啞的咳嗽。江小小連忙從座位上站起,倒了一杯溫水走過去:「醒了?」

他明顯有些發愣,左右看了看才坐起來,揉了揉額頭接過水喝了一口:「是你?」

「嗯。你把我的名字存成A,酒吧裡的人就打給我了。」

他沉默了半晌:「幸好沒打給他。」

她想了想,才覺得這個「他」應指易長洲。兩位親兄弟啊,到底為什麼鬧成這樣?

「你滿臉都寫了『想知道我與易長洲的恩怨』。」

「啊哈,我本就不是善於控制表情的人。」

他又沉默了半晌,忽而咧嘴笑了笑,充滿鄙夷道:「告訴你也無防,反正他的事整個容華市無人不知。」

「請說。」

「十二年前,也就是他十六歲的時候,他拿磚頭拍死了一個人。」

她眼睛睜大。

易憲治嘴角笑容加深:「看著他現在的模樣想不到吧?其實在殺人之前,坑蒙拐騙他無惡不作。要不是有易家這把保護傘,他早被處決了。坐了六年牢後,我們將他保出來並送出國。可惜他賊心不死,前年又回來,居然還攛掇父親讓他經營公司。我是想不通,這樣一個人品極度低劣的人,怎可與我相提並論?」

江小小:「」

易憲治抬頭看她。

江小小:「資訊量太大,容我消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