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啊,可是木婉秋的事情讓他立刻就像是一個上緊了發條的物件一樣,又開始運轉了起來。其實在那三個老頭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到場了。後來的一切他全部都聽到了,包括木堂春那個堂哥說的話。他對於木家的這些人都有些出離的憤怒了,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不動聲色的安排好了這一切之後,他才來到了木婉秋的身邊。
現在這個傢伙居然敢挑釁自己,鍾厚先生本來就很是不爽,這下自然不會客氣,一下就衝了上去,一個乾淨利落的巴掌,告訴了這個人什麼叫禍從口出。
看著木家這個競選者滾地葫蘆一樣滾了出去,鍾厚笑了起來,拿起了麥克風:“是不是大家都不認識我啊,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鍾厚,木婉秋是我老婆。我說你們競選家主,也不知會我這個姑爺一聲,未免說不過去吧?”
木家殘存的三個老人之中,老三最為暴躁,聽到了鍾厚的話,頓時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倚老賣老的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們木家的事情需要你插手嗎?就算你是木家的姑爺,那又怎麼樣?見到了長輩就這麼沒有禮貌,你還有沒有家教。更別說,你現在是跟木家這個小賤人名不正言不順,這要是放在古時候,你們會被浸豬籠的,你知道嗎?小子!”
鍾厚笑眯眯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情,你等下就會知道了。”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鍾厚慢慢的朝這個三叔走了過去,臉上還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讓人望而生畏。
“你想做什麼?你別過來,我可是你三爺爺,你你別過來啊。”看著鍾厚一步步逼近,木堂春他三叔無法淡定起來了,驚恐萬分,語無倫次。這一下,他倒是承認自己是鍾厚的三爺爺了。
可是鍾厚明顯不會認這個什麼三爺爺,他一把扯住這個傢伙的衣領,狠狠的朝地上一扔:“告訴你,下次不要亂說話。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當我的三爺爺?在我的眼裡,你就是披著狼皮的禽獸而已!呸,什麼玩意兒,打了你還髒了我的手。”
這個倒黴的三爺爺臉上露出了一分喜色,自己這老骨頭可是經不起打的啊。聽鍾厚說打了你還髒了我的手,他頓時鬆了一口氣,一頓打是逃不過去了。不過,這個小子肯定不能放過他,一定要他好看。想必已經有人報警了吧,管這一片的王所長可是老相識了,只要他來了,一切都好辦。
正在想象著鍾厚被打翻在地的美妙場景,陡然間覺得胸口一痛,卻是被鍾厚給踹了一腳。倒黴的三爺爺很是氣憤的看著鍾厚,似乎實在責怪他說話不算話。
鍾厚嘿嘿一笑,算是幫他答疑了:“我說了,打你怕髒了我的手,但是我用腳就無所謂了。我的腳踩過狗屎,踹你剛好合適。對了,雖然我用事實證明了一句話,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大家。不要以為你老我就不敢打,不要以為你有什麼輩分我就不敢打!只要你不講道理,只要你心存不善,我打死你丫的!”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競選可以繼續了。”鍾厚聳了聳肩膀,一副沒事了的表情。
他說沒事了,別人可不會這麼想。木家這麼多男人在場,總會有幾個熱血的,看到鍾厚表現這麼囂張,早就忍耐不住了。在看到三爺爺被打,三爺爺的子孫們更是按捺不住,一下子居然有二三十個人衝了出來。
木婉秋頓時驚訝的捂住了嘴,隨即感到不對,立刻放下,準備提醒鍾厚注意。卻看到鍾厚彷彿腦後面長了眼睛一樣,迅速的轉過頭,彷彿虎入羊群,噼裡啪啦一陣亂打,這些人一個個都被放倒在了地上,哭爹喊娘叫個不停。
“還有人嗎?多叫一些人,這些人太不過癮了。”鍾厚很是裝逼的說道。的確,這些人戰鬥力可是比義氣幫與合眾幫的人差遠了,那天晚上那兩個幫派兩百人都不是鍾厚的對手,更別說這些人了。估計這種戰鬥力為5的貨色起碼來一千個,才夠鍾厚打的。
“沒有人了,精選繼續進行吧。”三老中的木家二爺爺很明顯比那個三爺爺城府深多了。他甚至此刻臉上都帶笑。
鍾厚滿意的點了點頭,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雖然他知道這些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又有何懼?他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將木婉秋扶上木家家主的位置。
就在木家二爺爺宣佈了競選繼續進行的時候,鍾厚忽然又開口說話了。他一說話,其他人就提心吊膽,生怕他又弄出什麼么蛾子來。當然了,更多的人卻是對鍾厚怒目而視,因為要麼自己要麼自己親密的人剛才被鍾厚打翻在地了,雖然沒什麼大礙,但也傷得不輕。
鍾厚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