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了?”王所長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真的,要不是這麼多外人在場,他真的要爆發了。先用警棍給他來一陣劈頭蓋臉的亂打,再給他嘗一下“坐飛機”的感覺想到自己即將給鍾厚進行的專案,王所長心情略微好了一些。你越是囂張,下場就越慘,我有的是辦法炮製你,你給我等著。
鍾厚笑嘻嘻的,完全無視王所長的怒態:“你還沒有問我話呢,你要是就這麼給我定性了不合適吧。或者說你是想去你所裡瞭解情況嗎,那好啊,就將涉及到的人一起帶走啊,別單獨帶我啊,這說明了你辦事不公正。”鍾厚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讓王所長看了就生氣。
王所長看了一下,真要是全帶回去的話,自己那個小小的派出所根本就裝不下,他忍住怒氣,質問道:“我接到了木家的報警,說你當眾傷人,並且影響到他們家的內部事務,現在我問你,是不是有這個事情?”
“沒有。”鍾厚臉上的表情真誠之極,“你看我這麼忠厚老實的人可能會打人嗎?別說打人了,平時我連只小雞都不敢碰啊。。”
“無恥啊,真的是太無恥了,這種人,真的不適合當敵人。”人群之中何英華嘆息著說道,同時又有些慶幸,幸虧自己跟這個傢伙算是和解了,不然的話有的自己受的。他是接到鍾厚的電話趕了過來的,好巧不巧的,這裡是義氣幫的地盤。
鍾厚讓他安排一百多個人,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何英華可是為難了,自己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就這麼推出來明顯不合適啊,可是不安排人吧,自己與鍾厚有協議在,根本就不容自己反悔的。靈機一動,他就將夜總會的小姐抽調了出來,小姐,那可是想要多少有多少的。要不是鍾厚攔著,何英華就敢弄一千個過來。
“經過我跟現場一百多個目擊者的調查取證,我發現了你涉嫌故意傷害他人,現在跟我走一趟吧。”王所長見識了鍾厚的無恥,就變幻了策略,懶得跟他廢話了。我就直接把你帶走了那又怎樣?
“不行,絕對不行。”鍾厚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他的臉色充滿了神聖,“身為龍耀組織的成員,我只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無意中打傷了幾個人,要是被你帶走了,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王所長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了,上去就要拉扯鍾厚,將他強行制服,這個傢伙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完全可以控告他妨礙司法自由。
王所長這一拉撲了一個空,鍾厚已經閃了過去,恰好來到他的身後,一腳將他踹倒在了地上,當眾出醜,來了一個狗啃泥。
“你,你,還站著做什麼,襲警啊。給我動手。”王所長帶來的這些警員們立刻動作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後退了一步。額,他們看到了鍾厚的身手也害怕啊,本來以為別的人都上去,自己退後不那麼明顯,誰知道大家都是抱著同樣的心思呢。
王所長大怒,點了幾個人名:“你們還想不想幹治安員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了?給我上。”
這幾個人上去自然又覆滅了,王所長大怒,開始掏口袋。鍾厚也大驚,開始掏口袋。
王所長掏出了一把手槍,抵在了鍾厚的腦袋上:“你涉嫌惡意傷人,襲警,現在跟我會所裡調查情況。”
鍾厚掏出來的卻是一個牌子,上面有一條金龍,張牙舞爪,讓人望而生畏。
“我是龍耀組織的成員,我在執行公務的時候,你們居然敢阻擾,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這塊牌子是鍾厚去墨谷前從龍越野這個老頭那強要回來的。上次暴打周波事件之中林霜姐妹那麼拽,就是因為她們有這個牌子。在此之後,鍾厚就留心了,遇到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不把握住?龍越野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給了一塊給鍾厚。要是知道了鍾厚會這麼亂用,恐怕他肯定立刻就會收回了。
鍾厚得意洋洋的拿出這塊牌子,本來以為這個王所長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可是,他失望了。王所長臉上一臉的茫然:“什麼龍耀狗耀的,我不認識。”
如果是林霜姐妹在這,聽王所長說了這樣的話,王所長鐵定要到病床上躺著去了。如果是紅粉在這,王所長也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龍耀是一個組織,是龍耀所有人的驕傲,是不容褻瀆的。可是,這裡偏偏是一個鐘厚,他對龍耀完全沒有感情,他拿了龍耀的牌子完全就是為了關鍵時刻使用,扯虎皮做大旗,可是,現在別人居然不認識,他一下傻眼了。
看到鍾厚傻眼的樣子,王所長大笑起來:“不要以為隨便拿一個破牌子就可以嚇住我了,好了,趕緊跟我回所裡吧。”說著他持槍的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