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理!
墨欣看到鍾厚抬腳就走,一點也沒疑慮的樣子,不由得心裡有些慌亂。眼看著鍾厚走出去十幾米遠了,還沒回頭的意思,不由得急了,大叫道:“你站住。”
鍾厚理也不理這個女人,還是自顧自的朝前面走著。墨欣這下真的急了,幾步追了上去:“真是小氣鬼。對不起了,我剛才是有些急了,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對不起了。”
鍾厚冷冷的看了墨欣一眼:“你跟著我做什麼,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我可不是你們墨谷的人。”
墨欣咬了咬下唇,氣的直跺腳:“你怎麼這麼小氣,人家親人都死了,你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她在心裡都把鍾厚給罵死了,這個男人難道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麼?不知道是因為現在處境的原因還是怎麼,墨欣覺得自己特別的脆弱,需要找一個人來依靠,鍾厚,無疑就是最好的選擇。
鍾厚看到墨欣的樣子,也有些軟了下來。他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不過臉上還是冷冷的:“好了,我原諒你了。”說完之後居然又開始朝後谷走去。
墨欣聽到鍾厚說原諒自己,心裡正高興呢,卻看到他居然不等自己,直接朝後面走了,頓時鬱悶起來,叫了起來:“哼,你就這麼亂走,遲早要被機關給弄死了,你還真當我們墨谷是吃素的麼?”
鍾厚腳步停了下來,看向墨欣:“你說什麼?”
墨欣這個時候先把墨非的事情放到了一邊,振作一下精神說道:“剛才墨非師兄跟我說了,墨谷還是有一條密道的。至於他之前為什麼不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們抓緊走吧。”
鍾厚之前那番作態其實也有故意的意思,這個時候聽墨欣說真的有密道,不由得大喜,這下小命算是終於保住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那你父親是不是就已經去了密道?”
鍾厚這句問詢的話讓墨欣臉上一紅,剛才他還說鍾厚不是墨谷中人,不在乎墨谷的人的生命。可是如果自己的父親真的已經進入密道的話,那簡直就是打臉了。
“不會的,我父親是不會丟下我們不理的。即使他去了密道,也是因為有一些東西需要他去整理,不能丟給那些白雲門的人。”墨欣臉上有些蒼白,還在為自己的父親辯解。
鍾厚也懶得在跟這個小丫頭說些什麼,在他眼裡,墨嚴許多天沒出現,說不定早就知道這次墨谷肯定抵擋不住,已經逃跑了。其他的人都是炮灰,在這為他抵擋。這也是墨非為什麼死戰不退的原因了吧?
墨谷中的人基本都已經去了前面,現在靜悄悄的有些滲人。跟著墨欣,發現她去的居然也是之前自己走的那條偏僻的有著機關的小道。不知道怎麼,這裡的機關已經被廢棄了,隨意亂走也一點事情都沒有。
越往裡面走,鍾厚的心頭就越是沉重,他總覺得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
走進去沒多遠,他忽然想起,似乎麥德龍的女兒就被綁架在了這裡,上次還聽到有外國女孩說英語的聲音,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了。想到這裡,鍾厚就朝上次聽到聲音的那個房間走過去,敲了敲門,裡面毫無反應。鍾厚有些失望,看樣子那個女孩已經不在了,正準備離開,忽然裡面卻傳來了一陣虛弱的聲音。
鍾厚面露喜色,一下將門踹開,走了進去,就看到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小女孩虛弱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生病了還是怎樣。
看到有人進來,小女孩的眼睛張了張,又虛弱的閉上了。鍾厚仔細打量了一下,鬆了一口氣,這個小女孩子只是餓暈了而已。好在因為這幾天連日戰鬥,沒時間多做飯菜食用,後勤就準備了很多幹糧,他身上還有剩餘,當下就拿了一點出來。
小女孩見到乾糧,頓時眼睛亮了起來,虛弱的身體也不知道哪來的動力,一把搶了過去,大口的嚼吃了起來,還險些噎住,也不知道她多少天沒有吃飯了。
“怎麼跟個餓死鬼投胎似得。”鍾厚有些納悶,按理說這個女孩子應該有人看守送飯菜的。難道這中間出了什麼變故?
“好了,吃飽了趕緊跟我們走吧。”鍾厚也不需要確認這個人的身份,就知道她是麥德龍的閨女無疑。當下立刻就開口讓她一起走,那些白雲門的人時刻都可能追趕上去,這個地方太危險了,還是趕緊出去為好。
連說帶比劃總算是讓這個小女孩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小女孩也知道這個時候只能信賴鍾厚,當下也不猶豫,立刻緊跟在鍾厚身後。也許這幾天的經歷讓她有了夢魘一般的際遇,她對於鍾厚的依賴簡直到了讓人驚詫的地步,幾乎是形影相伴了,簡直就是貼身了。看到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