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握在手裡他是不會放心的了。看樣子,哪天也需要找一個機會,去苗疆一趟,儘快的定下了兩個人的事情,這才是上策啊。
其實鍾厚之所以回來一趟,完全就是為了讓一眾女人安心,他昨天晚上到最後慾望發作,情難自己,跟別人顛鸞倒鳳,哪裡還記得打電話。所以第二天一早把活生生的自己送到了女人的面前,也算是一個交代了吧。交代完了之後,他就需要去做正事了。說起來鍾厚是中醫學會的會長,但是實際上他卻一次也沒去過。
悲了個催的,剛當上中醫學會會長,就去了墨谷,在墨谷弄得差點把自己掛掉,現在好容易得著空了,自然要去一趟了。現在只是八點左右,從這裡出發去中醫學會,大概需要二十分鐘,路上會很堵,鍾厚決定步行前往。
跟眾女人說了一聲,他就離開了。不出所料,走出去沒幾步遠,紅粉又跟了上來。想必她現在肯定很後悔,為什麼昨晚沒有跟住鍾厚,要不然的話,一定不會讓鍾厚有發洩的機會。讓你強迫我留在你身邊,這是你自找的,我就是讓你不自在。這就是紅粉的想法。這個女人實在是夠狠。
鍾厚無奈的看了紅粉一眼,不過他卻也無可奈何,要跟就跟好了,反正自己昨晚盡興了,短期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慾望。嘿嘿,再說了,跟在我身邊你以為是什麼好事,遲早叫你知道什麼叫做尷尬。
兩個人都是各懷心思,一前一後走在微微有些潮溼的街道上,沒有任何的交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陌路人,只不過剛好順路而已。走過一條小巷,轉過一條大街,再走過那一條小巷子,對面就應該是中醫學會的大樓了。看著大樓再往,鍾厚的心一下變得跳躍起來,嘿,那可是哥們的地盤啊。雖然沒什麼太大的虛榮心,可是坐在頂樓俯視眾人那種感覺也是相當的爽了不是?
這一條小巷裡居然有人在賣吃的,誘人的香氣散發出來,讓人不由得生出了停下來品嚐的慾望。
一共有三個攤位擺在了一起,一家是賣煎餅的,攤主正在攤著麵皮,不過看樣子他入行的時間不是很久,動作很不熟練。還有一家是賣玉米的,熱騰騰的玉米已經煮的差不多熟了,香氣撲鼻,讓人食指大動。剩下的一家則是經營稀飯麵條水餃等小吃,看樣子他的生意不是很好,邊上都沒幾個空碗。
“玉米怎麼賣?”鍾厚走到了那個賣玉米的邊上,問了起來。經過一夜的大戰,他真的有些餓了,這條小巷子還有挺長的距離,剛好啃完玉米去上班。
“五塊一個。”賣玉米的小販笑呵呵的,“這是精品玉米,其他人想吃也吃不到的。”
鍾厚聽到了,嘿嘿笑了起來:“是啊,摻了毒藥的玉米其他人又怎麼會吃到?”
玉米小販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你可真會開玩笑,買不起就明說,不要隨便汙衊人啊。”
鍾厚又是一笑:“你們當殺手,也要專業一點嘛。你看看你,難道不知道是我一箇中醫,還是一個很有名的中醫嘛。你在這裡面加了陀螺草,雖然可以讓人吃了立刻就死,但是這陀螺草的味道可也是不小啊,我一下就聞了出來。再看看你,扮演一個賣煎餅的,更是好笑了,煎餅都攤不好,你賣什麼煎餅啊?還有你,你看看你那手,乾乾淨淨,一點都沒有沾染別的東西。你是賣早餐的,你給客人盛飯時難道就一點也碰不到?太遜了,真的是太遜了。”
鍾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似乎他就是這些人的導師,對這些學員的成績很不滿意一般。
“遜你妹!”見背揭穿了,玉米小販一下就將面前的盛放玉米的高壓鍋踢飛了,湯水四濺,可惜鍾厚早已經閃開了,跟邊上賣稀飯的女人交上了手,女人手裡拿著一把雪亮的尖刀,每一刀都是狠狠的朝鐘厚的要害處扎過去,下手狠辣,絕不留情。
最狠的還是那個攤煎餅的,他攤煎餅的功夫很一般,但是將煎餅鍋拿在了手裡,打人的本事卻是不小,總是在背後抽冷子來上那麼一下,身手不凡,十分了得。
鍾厚被三個人圍攻,暗暗叫苦,這三個人都是高手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難道現在高手都不值錢了嗎?
本來他還想叫紅粉幫忙的,不過眼睛的餘光掃視了一眼,卻發現她也跟人糾纏了起來。原來在這三個人動手的時候,小巷子的兩側也不斷地湧進人來,看樣子準備來一個甕中捉鱉。紅粉那邊的小巷進來的距離比較短,所以才會率先與敵人交手,鍾厚那邊的小巷子距離比較長,但是這些人來得很快,片刻之後估計就會趕過來了。
鍾厚鬱悶的同時,紅粉也不好受,她本來看到鍾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