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笑道:“很高興認識大家,我就是鍾厚。雖然我名字叫做鍾厚,但是我這個人可一點也不忠厚老實,對待敵人我就是秋風掃落葉一般,毫不留情。這段時間我的敵人就是那些阻止中醫進入里根城的人,我會像掃垃圾一樣把他們掃進歷史的垃圾堆的。好了,我就說這麼多。”
鍾厚神色自若的坐了下來,兩女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鍾厚開門見山就說了這麼幾句話,一點也不符合鍾厚一向的作風啊。不過仔細一想,似乎鍾厚這樣做很有道理。
其實這個就是跟競選一樣,你當盟主得有自己的理念,鍾厚開題名義,直接告訴這些中醫們,我們的目標就是讓中醫再次進入里根城!這種堅定的信念應該可以打動很多人吧。而且,這個傢伙明顯也霸氣起來,對待敵人毫不留情,這個也算是一種言語上的震懾吧。
聽了鍾厚的話,這群中醫們頓時彷彿餃子落入熱鍋裡,一下沸騰起來。
鍾厚這番話可謂是很對他們脾氣,堅持在里根七年,就忍受了七年的痛苦,其中飽含許多辛酸,更是夾雜了太多的痛恨。鍾厚斬釘截鐵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自然是讓這些人感到吾道不孤,漫漫長路,不是我踽踽獨行,還有人願意跟我們一道,披荊斬棘,共同前進!
立刻這些人看鐘厚的眼神就少了幾分排斥,多了幾分親切。
李尚楠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始選了鍾厚做盟主,只是考慮到他的影響力還有官方的一些背景,沒想到這傢伙也很聰明懂事嘛,看這話說的,親切之中又不失霸道,可謂柔中帶剛。這一下,立刻就拉近了與大家的距離,真是高啊。
“大家也看到了,鍾厚可謂是初生牛犢,銳氣十足啊,有這樣一個人擔當我們的盟主相信肯定可以讓中醫再次進入里根,我們老哥們也不用天天吃鹹菜,啃窩窩頭囉。”
安靜,絕對的安靜。李尚楠說出了這一番話,根本沒有人響應,一時間,一百多號人黑壓壓的坐在一處,卻沒有一個人發出絲毫聲響。李尚楠的笑聲尾音還在空氣中迴盪,叫人聽了感到十分的好笑。
許久,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儒雅先生乾咳了兩聲,打了個哈哈,說道:“尚楠兄,我們今天就不討論這件事情了吧。鍾厚不錯,很不錯,但是太年輕了。你擔當盟主我們一致擁戴,你讓個小年輕來,呵呵”
聽到金絲眼鏡說話,肥胖老者也不再沉默,大聲說道:“嘉念兄說的極是,我們一大把年紀了,再在小年輕手下,嘿嘿,實在有些丟人啊,丟人,丟人,真是丟人啊。”肥胖老者一連說了幾句丟人,足見內心裡的抵制之深。
這兩個說話還算是剋制的了,另外一個領頭的,那個四十出頭的很年輕的傢伙直接就冷笑了:“尚楠兄,我理解你的急切,可是也不能隨便就拉了人過來啊。這麼一個年輕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能做什麼事情啊,我都懷疑,這一段時間的什麼戰績是不是也吹噓出來的。反正有國家撐腰,什麼東西造不出來啊。”
鍾厚起先一直保持克制的態度,聽到這個傢伙說話,肚子裡騰騰就是一陣火氣上來了。你可以說我年輕,可以懷疑我的醫術,但是絕對不可以汙衊我的人格!李尚楠眼疾手快,趕緊拉了鍾厚一把,示意鍾厚坐下,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話。
手連連點過金絲眼鏡、肥胖老者與四十出頭的那個中醫,說道:“大家都還不認識吧,我先介紹一下吧,這幾位都是中醫界大有名頭之人。依次是傷寒派的盧嘉念,溫病派的韓宗仁,千金派的關明宇。”
鍾厚把這幾個人一一對座,雖然心中有些不悅,卻還是起身朝這幾位示意。盧嘉念與韓宗仁倒好,還微微點頭回應一下。那個關明宇根本就是鼻孔朝天,理都不理鍾厚。
李尚楠眉頭緊皺,心裡面也有些鬱悶。本來以為鍾厚當這個盟主是順理成章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想到這幾個完全不買賬啊。圍在自己周圍的都是溫補派的,倒是唯自己命是從。不過自己這些人聽自己的那遠遠不夠。李尚楠希望里根城的中醫是一個整體,大家同心協力,沒有不和諧的聲音。
現在看來,要做到這一點,真的很難啊。關明宇向來自傲,可能會有反應早在預料之中,只是沒想到盧嘉念與韓宗仁居然也出言反對。特別是盧嘉念,這可是向來與自己同進退的老哥們了啊。難道自己這次真的錯了?李尚楠心裡深深的疑惑起來。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試一試,把話說開了就好了。李尚楠呵呵一笑:“現在大家就算認識了。可能有的人對鍾厚還不太瞭解,他自己不願意講,那我就在這裡給大家說道說道。最近盛傳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