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厚趕緊停了腳步,醞釀了許久情緒,擠出一臉燦爛笑容:“我還以為是女鬼呢,原來是你啊,你說你,感冒才剛剛好,怎麼就出來亂走呢。趕緊回去好好休息,免得又感冒了。”
他不提這茬倒還罷了,一說這話,阿娜爾身上氣勢又是大熾,鍾厚苦著臉,卻一動也不敢動。
“那天是哪隻眼睛看的?”阿娜爾慢慢走近,看似春風拂面,卻是嚴寒逼人,“哪隻眼睛看了我就弄瞎哪隻。”
姑奶奶,我又不是獨眼龍,明顯是兩隻全看了嘛。鍾厚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奈的想道。
“這麼說,就是兩隻眼睛都看了?”見鍾厚沉默不語,阿娜爾語氣一變,立刻冷肅起來。
鍾厚還是不說話,卻下意識的退開兩步,他要防備這個妖女暴起傷人。果然,剛剛退開就是一陣疾風拂面,鍾厚暗叫僥倖,要是剛才原地不動的話,恐怕就會被她的九陰白骨爪弄瞎雙眼了。
“你是要來真的?”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呢,鍾厚一看阿娜爾動手,大喝一聲質問。
“是蒸的,不是煮的。”阿娜爾腳步一動,又追擊了上來,看來是鐵了心要弄瞎了鍾厚的雙眼了。
鍾厚大怒,雖說自己不是阿娜爾的對手,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斃。當下長袖拳使了出來,虎虎生風,一時間倒是與阿娜爾鬥了個旗鼓相當。可是時間長了,卻是越打越被動,十幾分鍾後,已經只有捱打的份了,終於鍾厚氣喘吁吁,倒在了地上,一副隨便你處置的小受模樣。
看到鍾厚投降,阿娜爾笑意一閃而過,嘴上卻是惡狠狠的:“看來你知道錯了,那好吧,我就先廢了你的兩隻眼睛,留下你的小命。”說著就雙指如劍,朝鐘厚兩隻眼睛插下。
她插了!她真的插了!明明知道沒用,鍾厚卻還是閉上了眼睛,一股悲憤從心中湧出,至於嘛,不就是因為治病的原因看了一下你嘛,你就這樣對我?大不了把你給娶了嘛
等待了許久,想象中的慘痛並沒有如期來臨,鍾厚一下睜開了眼睛,卻看到阿娜爾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鍾厚頓時一頭霧水,說插怎麼又不插了,你以為我是什麼啊?眼睛不是你想插,想插就能插啊。
“是不是很失望?我就是讓你欠著我的,就是讓你永遠還不清。”阿娜爾笑眯眯的,宣佈道,“經過我的考核,你還不錯,勉強可以列入我的後備夫婿名單了。”
什麼?鍾厚震驚了,雙重震驚!既震驚於自己這樣風流倜儻才學過人的一大奇才不能直接就當夫婿,更震驚於阿娜爾居然把自己列入她的備選夫婿名單。鍾厚訕訕一笑:“這個,能不能把我從這個名單裡剔除啊?”
阿娜爾秀眉一揚,反問道:“那你能不能從你看到的忘記呢?”
忘不了,實在忘不了,鍾厚經常會去回味阿娜爾的美麗動人的後背,曲線動人,光潔平滑,如綢緞一樣的觸感,這怎麼可能忘卻?雖然鍾厚經常睜眼說瞎話,但是起碼的道德還是有的。對於美他保持了應有的尊重,他滿臉痛苦搖了搖頭,我忘不了啊。
“你忘不了,那麼憑什麼要求我把你剔除呢?”阿娜爾微笑著說道,“你看了人家的身子,就吃乾抹淨想不認賬了?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好事情麼?”
沒有,絕對沒有!如果有人把鍾厚給看了,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感同身受啊,鍾厚自然能理解阿娜爾。他一臉悲壯的看著阿娜爾,好吧,既然事已至此,那麼你就列入吧。你想列入那是你的自由,我參加不參加那是我的自由,鍾厚表示毫無鴨梨。
102、管起了閒事
102、管起了閒事
相處的時光總是短暫,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有的時候在家呆的厭煩了總想快點出去,去外面的花花世界,酒醉金迷去,可是真的要到走了,卻是平白生出一些不捨來。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這是男女分別時的場景,鍾厚可沒有這麼矯情,他朝自己的爺爺揮了揮手,只是說了一句:“您保重吧,我會抽時間回來看您的。”就瀟灑的離開了。
倒是阿娜爾,在分別的時候,與鍾為師嘀咕著說了好多話,鍾厚想去蹭聽,卻被趕到一邊去,這讓他大是不滿,怎麼著吧?你這個老頭子,有了臆想中的孫媳婦就不要自己的乖孫子了?
說來也巧,鍾厚與阿娜爾回去剛好碰上那個馬自達大哥送客到這裡,兩人就又坐了上去,一路上,馬自達大哥胡天海地亂說一氣,時間就過去的飛快,很快幾人就到了雲陽。
結賬跟馬自達大哥道別之後,鍾厚才對阿娜爾說道:“我直接坐車去徐源,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