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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342、拔槍

342、拔槍

“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豹子,給我上。”田博廣暴怒了,一向在燕都市橫行無忌的他,什麼時候忍受過這樣的屈辱,別說是巴掌了,甚至連一些肢體接觸都不可能。可是,今天他卻在這裡被一個無名小子給打了,這一巴掌好狠,田博廣的半邊臉都腫脹了起來。

鍾厚這一個巴掌扇出去的時候,陳然暗叫一聲不好,今天這事情要糟了,可是她根本沒辦法阻止,只能坐觀這個事情的發生。這一巴掌落到了實處,江思哲有些激動了,這是多麼好的一巴掌,打出去之後,自己曾經經歷的就算不得恥辱了。別說沒人知道了,就算是有人知道,那又如何,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說:“連田博廣都被扇了,我又有什麼丟人的?有本事你去田博廣那裡說啊,有本事你去鍾厚面前說啊。”

爽快啊!江思哲純粹就是這樣一種心理,我不好過,別人也不能好過。之前被鍾厚打過了,他一直有陰影,現在連田博廣都被打了一下,他頓時覺得心中的陰雲一掃而空,陽光密佈。不過他可不會把心裡所想表露出來,還裝作很惶恐的樣子,義憤填膺:“你怎麼可以打人,打人很不好。”不過鍾厚的目光一轉到他的身上,他頓時就偃旗息鼓了。

豹子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悲劇。是的,悲劇透頂了,自己明明在特種兵部隊裡混得好好的,早已經習慣了那樣的生活,可是,偏偏被調派來服侍這個二世祖。成天跟在後面像根竹竿一樣杵在那裡,眼看他調戲小妹妹,眼看他喝了花酒,眼看他醉生夢死,眼看他虛度光陰。有的時候,豹子真的想一巴掌抽死這個傢伙,告訴他妹妹不能這樣泡,做人需要有良知。可是,服從命令,這四個字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身上,讓他覺得無比的沉重,根本無法動彈。

好在跟了這個二世祖好幾年了,一般情況下都不需要自己動手,不至於助紂為虐,這才是豹子一直忍受的原因。但是今天他不得不動手了,而且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一個練家子,豹子長期訓練出來的敏銳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很危險。

“閃開,你不是我的對手。”鍾厚又朝田博廣走去,看樣子似乎還想再扇他兩個巴掌。這個田博廣真的是惹到他了,好好的過來招惹他的女人,最關鍵的是還強迫別人,這種行徑簡直就是卑鄙下流。

豹子一動也不動,還是擋在了鍾厚的面前,職責所在,雖然他很不想為那個男人做些什麼,但是卻不得不這麼做。

“你說這個人能在鍾厚手裡撐幾招?”尹尚美問阿娜爾,這裡面就她們兩個人懂武術。尹尚美跟阿娜爾交過手,完敗,對阿娜爾很是信服。

“這個,說不清。”現在的鐘厚看上去越來越神秘的,一開始阿娜爾面對他很是輕鬆,有一種壓迫性的心理優勢。後來漸漸地就不行了,鍾厚的身姿腳步越發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雖然不曾跟鍾厚再次交手,但是阿娜爾已經在心底懷疑自己的勝率了。

眾女的議論傳入豹子的耳中,豹子心頭更是慘然,這個二世祖真的不是東西,跟著他自己運氣都這麼背,第一次出手就遇到這麼硬的點子。不過現在想這麼多也是沒用的,反正能把場面交代就去就行了,要是這個二世祖把自己辭退了更好,也懶得在他身邊混了,實在沒什麼意思。

心裡打定了主意,抱著早打晚打都是打的想法,豹子真的如同一隻兇猛的豹子一般衝了出去,迅如閃電的來到了鍾厚的身前,右手刀光一閃,已經朝鐘厚的咽喉處紮了過去。

鍾厚微微一個側身,讓過了這一擊,忽然眼角一道餘光,心裡大驚,微微一提真氣,整個人硬是在間不容髮間挪開了半步,又是一個匕首擦著自己的耳朵掠了過去,這廝居然是一手一個匕首,開始藏得嚴嚴實實的,剛才一下使了出來,差點傷到了鍾厚。

“好,狠狠的嗲!”田博廣捂著臉,大聲助威,不過嘴腫脹起來,說的話都聽不太真,好好的一個打硬是被他說成了嗲。江思哲這次學乖了,一聲不吭,他得出了一個經驗,跟鍾厚打交道,就要在背後偷偷插刀子,千萬不要當面頂撞,這小子太暴力,而且脾氣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弄了你就說,簡直就是一個蠻牛愣頭青。你別不承認,不是蠻牛愣頭青,敢打田家的人嗎?

田家在燕都市勢力極大,雖說田博廣在家裡地位不是很高,只是仗著老夫人的寵愛混事罷了。可是這個老夫人的寵愛那可了不得啊,她一聲令下,幾個位高權重的兒子哪個不用心盡力呢。要是田博廣回去一哭訴,鍾厚肯定慘了。但是儘管如此,江思哲還是不敢明裡囂張,他總覺得鍾厚不會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