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說著一指侯六子,一個豬頭躍然眼前。
為首的高壯保安手裡警棍不斷的顛弄著:“小子,是你打人的嗎?膽子不小的,不知道這裡是哥哥我罩著的嗎?”
鍾厚頓時有些誠惶誠恐:“這個,還真的不知道,請問怎麼稱呼啊。”
看到鍾厚態度軟化下來,小領導高興起來了,這下總算是把腸子找回來了,還以為他多麼牛氣了,原來也是個銀樣鑞槍頭,看到自己這邊人多,一下就軟掉了。雙手難敵四拳,猛龍難壓坐地蛇,果然是這個道理。既然保安們給自己撐腰打氣,自己就要投桃報李。小領導嘿嘿冷笑:“這位就是號稱打遍燕都無敵手的李哥,小李飛刀,例無虛發,說的就是他的祖先。現在他已經不玩飛刀了,他玩拳頭,小子你死定了。今天你要是跪下來,喊我幾句爺爺,我心情好說不定就放過你。”
小領導在鍾厚面前被弄得灰鼻子土臉的,現在佔了上風,頓時洋洋得意起來,人就是這個樣子,好了傷疤忘了痛,或者說是往往對情況判斷不明對自身估計過高。這種人,往往會悲劇。
“啪。”這一次鍾厚動作真的是快如閃電,雖然小領導站得很遠,但是這一巴掌卻實實在在扇到了小領導的臉上,是那樣的酣暢淋漓,那樣的痛快。小領導一時間都呆住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許久之後,那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