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繡珠手停在半空中,不說話。怎麼回答都覺得有些彆扭,索性就閉口不語了。
鍾厚無奈,只好起身,他其實已經猜到來的是誰了。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嗎?我是一個經不起誘惑的人啊,鍾厚一邊在心裡打擊自己,一邊拉開了房門。果然不出鍾厚所料,門口俏生生站立的不是卜繡珠,還是誰人?
“額,你怎麼”話說到一半就住口了。說出口就太傷人了,鍾厚已經在為剛才的行動懺悔,自然不會再造殺戮。
訕訕一笑,鍾厚換了一個說法:“你沒去睡覺嗎?”
還好卜繡珠性子比較柔和,要不然真的會暴起發難了,哪有一而再再而三這樣的,不知道人家也有自尊心的嗎?幽幽一嘆,卜繡珠說道:“我睡不著,不讓我進來坐一下嗎?”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鍾厚只好讓卜繡珠進門,還不忘偷偷看門外一眼,著實有些做賊心虛。
“有什麼事,就說啊,真的感覺你今天有些怪怪的。”兩個人相對而坐,卜繡珠一直盯著鍾厚看,讓他有些發毛。
“我們今天在外面遇到了一個老道士,很奇怪,他會測字,幫我們測了。”卜繡珠有些慌亂,說出來的話停頓什麼的都很奇怪。阿娜爾對她的說法就是這樣的,直接把事情說清楚了就可以了,卜繡珠正在實施阿娜爾的想法。
“一個老道長?”鍾厚有些疑問的又問了一遍,一個老道士的形象在腦海中閃現
“是的,老道長。”卜繡珠肯定的說道,“他算命測字應該很準的。”
“嗯。”鍾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看著卜繡珠,等待她下面的話。
“老道長老道長也給我測字了。”卜繡珠期期艾艾,不知道怎麼把這個資訊說出來。說給阿娜爾聽已經很讓人尷尬了,要是說給鍾厚那豈不是要找一個地洞鑽下去啊。
測字?鍾厚心裡忽然一動,難道是他?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目視著卜繡珠,問道:“那個老道長是不是須發皆白,看上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最關鍵的是他飯量極大”鍾厚很準確的勾勒出了舍吾子的形象。為什麼加最後一條,那是因為鍾厚相信,只要舍吾子給人測字,他一定要大快朵頤一番。
“啊,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卜繡珠儘管單純,但是此刻也產生了一些疑問,難道那個老道是鍾厚的人?不對啊,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沒必要問出來。
“果然是他。”鍾厚心思電轉,想通了很多事情。看來卜繡珠來這裡是為了解掉命犯孤煞之局,要不然也不會這番作態了。而且,鍾厚很快就瞭解了更深層次的東西,卜繡珠性格比較內向,行為軟弱,應該沒有這麼大膽,背後肯定有人在撐腰,這個人,不用說,就是阿娜爾了。
那阿娜爾的目的是什麼的,是試探,還是其他?這個就是鍾厚需要注意的了。
“阿娜爾睡著了嗎?”鍾厚忽然問了一句。
“剛才還在外面的。”卜繡珠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說出口,頓時覺得不對,趕緊低頭。偷偷拿眼去瞧,卻看到鍾厚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那表情,就像是黃鼠狼偷到了兩隻老母雞。
阿娜爾此刻還在外面偷聽,聽到鍾厚出其不意的問了一句,暗叫一聲糟糕。單純的卜繡珠淬不及防果然說了出來,阿娜爾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的話,要是被捉了個現行,那就太尷尬了。心中這樣一想,腳步已經動作起來,悄悄的離去了。
屋裡面鍾厚估摸著阿娜爾已經離開了,頓時放心不少。不管阿娜爾是出於什麼目的讓卜繡珠過來,都可以說明一點,她並不介意自己跟卜繡珠發生點什麼。即使她知道了,自己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是因為治病才會這樣的。治病救人,天經地義,鍾厚底氣十足,終於不復之前的謹小慎微,一下變得豪放起來。
上前一步,把卜繡珠摟在懷裡:“你的阿娜爾姐姐讓你做什麼啊,看你,怎麼臉紅紅的。”
卜繡珠羞澀的低著頭,一言不發。少女被鍾厚給打敗了,實在不知道如何接話。
鍾厚笑道:“你說的那個道長我也認識,之前見過一面,他給我一本書,叫做御女心經,可以解掉命犯孤煞的命格,我們來試試好不好?”
卜繡珠什麼話也說不了,因為她的嘴已經被鍾厚給堵住了。吮吸著玫瑰花一樣的唇瓣,輕輕叩開牙關,尋覓到裡面的丁香小蛇,鍾厚經歷過幾個女人,現在這套動作已經做得異常純熟。將丁香小蛇含住,另外一雙手不住的在卜繡珠身上游弋。少女的面板說不出的動人,如同羊脂白玉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