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一種伏筆,要不是見我安然無事,他們是不會出來的。”
“嗯,你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方婷點了點頭。
“現在就要從那個被你抓住的黑衣中年人身上找突破口了,他肯定知道幕後的主使是誰,我覺得他們肯定是針對我的。”鍾厚建議道。
方婷苦笑一下:“遲了,一切都遲了,那個黑衣中年人已經死了。”
鍾厚身軀一震,目光中有了凝重之意,看似憨厚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他們下手倒真的很快啊。”
“他們?他們是誰?”方婷追問道。
“還能有誰,當然是幕後主使的人了。”鍾厚笑嘻嘻的回應。
方婷總覺得鍾厚有些事情瞞著自己,可是自己又不能逼迫他,不由得有些苦悶,正在思忖如何從他口中套話,卻聽見鍾厚問道:“你叫方婷,那你跟市局的方局長是什麼關係啊。”
“他是我爸爸。”方婷情緒不高的說道,她向來不喜歡人家把她與自己家的背景結合到一起,可是在官場之中,有些秘密永遠成不了秘密。
“是嗎,可是你跟他長得不像啊。”鍾厚一臉認真,“你比他漂亮多了。”
方婷頓時腦門垂下幾條黑線,一個女孩子要是長成那副模樣,不得去跳樓啊?鍾厚的沒話找話是一種提醒,他想結束這場談話了。方婷自然不會不識趣,還要在這裡呆下去,她起身告辭,只是臨走的時候還是懇切的希望鍾厚能有線索的時候多提供一些。
30、會錯意了,小臉羞紅
十多天的時間過去,終於可以隨意活動了,身體上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鍾厚搭祝英俠的車一起去祝家,好久沒給祝老針灸了,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在喝自己的方子,但是效果肯定比針灸要來的差一些。
祝英俠新買的一輛車是勞斯萊斯幻影系列,內廂極盡奢華,動力異常強勁,坐在裡面那感覺真是好極了。再加上邊上一個美人吐氣如蘭,鍾厚眯著眼睛,早已經把忠厚老實丟到了一邊,那表情讓人想到一個著名品牌——爽歪歪。
來到祝家,進門就看到祝老坐在一個輪椅上曬著太陽,氣色看上去還不錯。聽到車響,祝老眼睛一下睜開,精光四射,見是鍾厚,頓時臉上換上和煦的笑容:“鍾小子,你可算來了,聽說你出了一點事情,我還是有些擔心你啊。”
聽著老人的話語,鍾厚心裡一陣溫暖,不管這句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起碼這個身居高位的老人能說出這句話,這就是一種態度。鍾厚上前幾步,笑道:“最近吃方子還習慣嗎,我看您老身體見好啊。”
祝英俠在一邊笑道:“是好了很多,以前都不怎麼出來的,怕見光。現在還能坐輪椅上溜達溜達了。”
“哈哈。”祝老一笑,目光轉向鍾厚,“不過鍾小子,坐輪椅還是不怎麼舒服,再好的輪椅也比不過自己的腿啊,什麼時候能把我治好了啊。治好我我就把這個孫女許配給你了。”老人家心情很好,開起了玩笑。
鍾厚瞄了祝英俠一下,見她霞飛雙頰,說不出的嬌豔可人。不敢多看,鍾厚把心思放到祝老身上:“前一段時間我身體一直不得勁,不敢下針。今天好了差不多了,就趕快過來,祝老的身體狀態,可是一直掛在我心頭的啊。”
“鍾小子不錯,還知道記掛我這沒用的老頭子。”祝老笑了幾聲,就讓祝英俠扶著他進屋去了。沒有希望的時候每一天都是囫圇著過,一旦有了希望,總是希望把希望抓的牢靠了,早日讓希望成為現實。祝老就是這樣的心態。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鍾厚用針完畢,疲憊的走了出來。這次祝英俠有了經驗,提前準備好食物與毛巾。鍾厚一邊擦臉一邊說道:“我給祝老針了昏睡穴,讓他睡一會。你等下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些事情想問你一下。”
祝英俠含笑看著這個小男人,點了點頭。不過心裡有些忐忑,安靜的地方,這傢伙不會起什麼壞心思吧?不過隨即這想法就消散了,鍾厚應該不是這樣的人。祝英俠臉紅紅的,趕緊走開,去安排房間去了。
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的房間,鍾厚把門帶上之後,氣氛就有些怪異起來。祝英俠含羞帶怯的坐在一個椅子上,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像極了新婚之夜的新娘。鍾厚倒是有些想扮演一下新郎的,可時間地點不合適啊,他就說起來正事,讓氣氛變得嚴肅起來:“我有個問題想了解一下,在這之前你說說你的家庭組成吧。”
祝英俠懵了,這麼快?難道他真的對我有意思,不然關心我家庭組成幹嘛?可是人家還沒準備好呢。祝英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