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責備的說道。
風荷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想用你的錢。”
二狗正要再說話,就聽到房子裡傳出了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丫頭,誰來了啊,請人家進來啊。”
“是我爸。”
風荷對二狗說道,帶著三分期待,三分惶恐,三分複雜的目光看著他。
二狗知道她在想什麼,頓時就拉著她的手走了進去,雪七緊緊跟著,吳六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他是真的怕這個房子塌了。
房子裡的光線很不好,但是基本還能看清楚東西。
一張木頭床上,一個約麼五十多歲的人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個床單,靠著一個老被子枕在床頭,床邊的椅子上還放著一個飯碗,裡面有一些紅豆湯,顯然是剛剛吃過飯,房間裡的味道很清新,顯然是經常打掃。
看到二狗拉著風荷的手走進來,男人的眼睛頓時就定在了他們兩個人的手上。
風荷頓時一刷手就想掙脫,卻被二狗狠狠拉住了。
“叔,你好,我叫王二狗,我是風荷的物件,我喜歡她,如果你願意,我現在就娶她做媳婦。”
二狗衝動的說道。
男人臉上本來已經升起的怒氣在聽到他這句話後立馬就平靜了一些,看著風荷說道:“丫頭,這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明白了,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啊。”
“爸,你別聽他胡說。”
風荷掙開了二狗的手坐在床上拉著男人的手一臉嬌羞的說道:“他是我物件,只是我們兩個才處了幾天,我還沒想好怎麼給你說呢,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跑過來。”
男人一愣,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二狗:“你好,我叫風萬里,廢人一個,風荷的爸,小夥子長得很英俊啊,和我們家丫頭是挺般配的,你家是哪的啊,城市戶口還是農村戶口啊。”
“爸,你問人家這些做啥啊。”
風荷頓時就不依的看著男人。
男人臉上卻帶著執著的倔強,彷彿是生氣了,衝著風荷吼道:“男人說話,哪裡輪得到你插嘴,你聽著就好。”
然後輕輕一笑看著二狗說道:“別在意,我家丫頭就是臉皮薄,平時在家裡幹活可勤了,你看著家裡,一塵不染的,就是我沒能耐,讓她吃苦了。”
他說完,臉上的神色頓時黯淡了下來。
“爸,你胡說什麼呢,我不嫌苦,只要你好好的,我怎麼都願意。”
風荷眼睛紅紅的說道。
二狗也趕緊說道:“叔,風荷說的對,我們不嫌苦,我們還年輕,我們不怕,我今年20歲了,是農村戶口,家是小風鎮大黃村的,我家裡條件也不好,從小沒爹沒孃,是我們村長把我養大的,我現在管他叫爹,之前在村裡幹了一段時間隊長,後來王縣長把我調到了他身邊做秘書,明天開始我就是南王鎮的副鎮長了,叔,我介紹完自己了。”
他有些緊張,為了給自己壯膽,他又給自己長了一歲,說完就緊張的看著風萬里,就怕人家還要為難他。
風萬里原本聽著二狗是農村戶口,神色就有些暗淡,但是越往後聽就越驚訝,到聽完他的話臉上已經是震撼了。
“你爸叫什麼。”
他看著二狗問道。
二狗一愣,有些不解的說道:“陳耕啊,是我們村的村長,我剛剛說了啊。”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死了的爸叫什麼。”
風萬里繼續問道。
二狗頓時明白了,他也是在疑惑自己當副鎮長的事情。
頓時就嘆了口氣看著他說道:“我死了的爸就是普通的農民,好久都沒給他上墳了。”
他說著,眼眶紅了一下,呵呵一笑繼續說道:“其實啊,我這個人就是運氣好了點,這次能當上副鎮長,也是走了狗屎運,其中的過程,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了,不如不說了。”
“你說吧,我興許能聽明白。”
風萬里卻不依不饒了。
“我爸以前是咱們縣裡的副縣長,只是被人陷害了這才退下來了。”
風荷在邊上略有些憤怒的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風萬里就衝她怒吼道:“小丫頭片子懂什麼,什麼叫陷害,那是組織的決定,我服從。”
“那他們憑什麼把你的腿給撞斷啊,王縣長沒來之前,我們家過的什麼日子你難道都忘了嗎,你忘了我可沒忘。”
風荷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二狗急忙伸手幫她擦,卻被她哼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