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全,一愣,點點頭,只是他身邊的那個掛著一槓三星的中年人就不樂意了。
“你放心,縣裡,市裡的武警,刑警,都已經全部出動了,上級非常在意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妥善的答覆的。”
他說道。
一個上尉,頂多就是個副營級,如果在美國的話,這種級別的官員根本練和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二狗著急的想要去找陸一夫,也沒時間和他計較什麼,只是衝著他說道:“你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話,就保證我的這些朋友,還有我兒子,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我必須要重申一下,這次來殺我的,是美國黑手黨,或者說還有一些其他的勢力,他們都是頂尖的國際殺手,最差的都是身經百戰的僱傭兵,你這些沒有上過戰場計程車兵,面對他們只能送死。”
他狠狠的打擊了一下這個驕傲的上尉,然後才說道:“不過我相信你和你的人一定能夠保障我的這些朋友的安全,至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張市長會給你解釋的。”
他說完,也不等那個上尉發火,立馬就帶著兩個海豹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此刻,已經是凌晨了。
“媽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鎮長,牛逼什麼啊牛逼。”
上尉軍銜的男人在二狗背後罵道。
張三全眉頭一皺,撥了一個電話,然後掛了,良久,他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臉色頓時變得恭敬了起來,把電話遞給他說道:“嚴軍長的電話,你接一下。”
聽到這話,頓時這個上尉就愣了一下,渾身一個激靈,驚訝的看著張三全,然後趕緊把電話放在耳邊。
很快,他掛了電話,臉色已經變成了慘白,這個時候,他又聽到了一個聲音,頓時感覺嘴巴里流的都是苦水。
只見小木在一旁對著電話用英語說道:“很抱歉,洛夫斯中將,他家裡出了很嚴重的事情,事實上,他剛剛差點死在了黑手黨的槍下,他的師傅現在下落不明,父親身受重傷·····”她似乎在極力的渲染二狗正遭遇什麼危機。
這個上尉不僅僅能夠聽懂英語,而且,他還是一個軍迷,當然知道洛夫斯中將這個人物,頓時就一身的冷汗。
他發現自己的確是太莽撞了,急忙就想要道歉,可是卻找不到能道歉的人,無奈,只能下令讓自己計程車兵嚴密的把這些人保護起來。
俄羅斯一處安靜的山莊裡,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正站在電話旁,仔細的聽著電話裡傳來的聲音。
他的背後,一群肩膀上掛著各種各樣軍銜,但是最差都是大校軍銜的中年人正在等待著。
良久,他把電話掛了,轉過身,眼神已經變得平靜了起來。
“想必各位都對我忽然叫你們來有些奇怪,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一個事情,兩年前,我們艦隊發生了嚴重的財政危機,有一個人,資助了我們五百億美元的無息貸款,這件事情,想必大家都還記得吧。”
他看著眼前的眾人說道。
“是的,洛夫斯中將,我當然記得,我想每個俄羅斯人民都不會忘了那位的,如果不是那個人的慷慨援助,怕是黑海艦隊,到現在,早就已經解體了。”
一個同樣掛著中將軍銜的中年人一臉凝重的說道。
洛夫斯點點頭,說道:“感謝你們還能記得,我們俄羅斯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國家,我們,也都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現在要告訴大家一個沉重的訊息,這個訊息,我剛剛已經告訴了總統先生,他對此表示非常憤怒。”
他頓了一下,臉色變得更加凝重,說道:“那位先生,他今天遭遇了黑手黨的襲擊,他的父親,身中十六槍,暫時還不能肯定能活過來,他的師傅,現在生死未卜,而他和他的兒子,也險些遇難,喔,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簡直要崩潰。”
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一個個都直直的盯著洛夫斯。
“洛夫斯,你想做什麼,這件事情涉及到了黑手黨,可能會引發很棘手的問題。”
一個同樣掛著中將軍銜的人瞪著眼睛看著洛夫斯說道。
洛夫斯冷笑,說道:“柴夫斯基,你擔心會得罪黑手黨,那我問你,如果那位先生忽然宣佈要收回他的五百億美元貸款,我們要怎麼做,賣掉黑海艦隊還還債嗎?”
這句話出來,頓時,所有的人都鴉雀無聲了。
“總統先生正在召集國會議員召開緊急會議磋商這件事情,也許你們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