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冒犯的意思,我給你說實話吧,我這店背後的老闆也不只有我一個,還有山城的一個厲害人物,我也只是給他打工啊。”
他這是在警告二狗等人他也有背景,讓他們不要鬧事了。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王秀又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就罵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你祖宗都是小姐。”
她說完又坐下了,好像眼前的事情和她一毛錢關係沒有。
胖老闆的臉快黑了,卻沒有還口,他也感覺到了那個女人不好惹,於是就看著二狗說道:“您倒是說一句公道話啊,到底要怎麼著,劃出個道啊。”
聽到這話,二狗頓時就笑了,站起來繞著中年男人轉了一圈,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頓時中年男人的臉色就變得紙一樣蒼白,看著二狗就好像見了鬼一樣,滿眼的恐懼。
“你,怎麼可能,我,我。”
他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渾身都在顫抖,好像二狗給他說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其實,二狗從一進甲魚府就透過特殊能力從服務員的腦袋裡知道了這個甲魚府的貓膩,本來這事情和他沒什麼關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是他剛剛被王秀的一番話弄得心情很不好,所以就準備找找這個老闆的晦氣,也讓王秀吃不好飯。
但是他也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從這個老闆的腦袋裡看到了這個傢伙的一個巨大的秘密,原來這個傢伙所謂的後臺其實就是自己的媳婦,他媳婦的哥哥是這條紅旗街上一個混的很好的混混頭,很會做事,和很多領導都有關係,只是他這個媳婦的腦袋不怎麼好使,基本就是個傻子,很多時候生活都不能自理,每天都被他關在家裡隨意的折騰,而且,他還和剛剛那個服務員之間有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二狗只是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你把那女人打了,你就不怕她轉過頭去找王保國把你欺負每天欺負他妹妹的事情說出去啊。”
頓時就把他給嚇傻了。
王保國就是他妻子的哥哥,而他為了討好這個服務員,好幾次都帶著她去家裡欺負自己的妻子。
這事情如果讓王保國給知道了的話,他怕是都能把他給殺了。
“我沒準備想讓你怎麼樣,我只是想吃一隻華夏野生甲魚,我來甲魚府吃甲魚,點的也是你選單上的菜,不過分吧。”
二狗退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翹著二郎腿悠悠然的說道:“我沒為難人,我可是良民。”
二狗的話合情合理。
在甲魚府吃甲魚,點選單上的菜,這簡直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了。
這話不管是說到哪裡去二狗都佔著理,所以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的氣粗。
胖老闆快哭了,他忽然發現自己對眼前人的難纏程度還是低估了,低估的太多太多了。
“小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啊。”
他小聲的在二狗的耳邊說道。
他是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秘密洩露出去的,他可以付出非常大代價來封住二狗的嘴。
“可以。”
二狗的特殊能力一直在看著他的腦袋,知道他的想法,頓時就衝著苗翠翠和王秀打了個招呼,然後跟著胖老闆轉身出了包間門,到了另一個沒人的包間裡。
到了包間裡關上門,胖老闆王偉頓時就給二狗跪下了。
“這位小爺,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哪裡知道我的這些糗事的,但還請你放過我,你知道這些事就應該知道我那個大舅哥王保國他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啊,如果讓他知道這個事情,我死一次都不夠啊。”
他說著,眼睛看著二狗全是乞憐的表情。
二狗頓時就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他說道:“王老闆,你這是怎麼了,腿軟啊,腿軟喝點補酒,多吃點甲魚補補啊,可不敢下跪,我只是想來吃一隻甲魚補補身子而已。”
他說著,卻沒有任何動作,顯然是在故意裝傻,想要讓王偉把自己的底線直接給露出來。
王偉能夠在夾縫中混到現在這個程度也算是個人精了,頓時就明白了二狗的話,眉頭一皺,咬了咬牙說道:“三成,只要你不把這個秘密洩露出去,這個甲魚府的三成乾紅都給你,你看行麼。”
他的這個紅包不可謂不大,要知道,他這個甲魚府每天的收入都是幾千幾千的,每個月算下來淨利潤平均能有十多萬,三成乾紅就是三萬多塊錢,二狗答應了這個條件相當於就每個月白拿三萬多塊錢。
這個數字二狗在王偉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