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再次被劃過一道傷。

“那她知道你的身份嗎？”

他搖頭。

“她愛你嗎？”

他再次搖頭。

“那你為什麼這麼傻？”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怎麼犯糊塗了。

“那是一個我願意用生命來換取她一個微笑的人，你不會明白的。”傻就傻吧！懂得放縱去傻，願意傻，有人可以讓他去傻，他是幸福的。

“我明白！我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換你的笑容！我就是這樣的！”她拉住他的手，開始哭泣。

以前從來沒見過他的笑容她不擔心，因為他是屬於自己的，現在他沒有笑容；她開始害怕了，因為他不再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說到那個人，他是那麼樣的心痛的感覺，她知道他是真的動感情了，她害怕，她真的害怕了。

“她很純潔！”知道這句話會傷害面前的女人，深深，深深地傷害，他還是說了。

“她只不過是比我們幸運而已！”她被刺傷了，咆哮起來。

“幸運也好，是選擇的也罷！她是天使，是我心中的女神，是你不能比的。離開吧！離開了，我至少有一點理由去接近她。“

明知沒有希望，但是他選擇去試一試，去撞得頭破血流，去讓她把自己傷得遍體鱗傷吧！

“她能給你這樣的快樂嗎？她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嗎？”她開始吻他，他卻一動也不動。

“放棄吧！放棄我！放棄這樣的生活，拿著那一點錢回老家，做一點小生意，找一個老實的男人，安安分分地過完下半輩子吧！”他抱著號啕大哭的她。

“我哪裡都不去！我等！等你和她的結果，她接受你我就走，走去哪裡我自己做主，她不接受你，我還在這裡，我一直等你！”她擦拭掉眼淚，抬頭看他。

“別！你已經把最好的青春給了我了！別讓我辜負你太多！”他站起，走去廚房關掉沸騰的開水。

“我們才是一對！你別去好不好？你會受傷的。”她從背後抱住他。

“我出去走走！你在這裡待會，天亮前回去吧！”他掰開她的手套上衣服走了出去。

“別這樣！翼！別這樣！”她撲到在床上痛哭起來。

這個女人，十六歲不到就跟故鄉稍年長些的女子們出來了，到工廠打過工，到餐館裡當過服務員，那是個張翼他們經常到的餐館。

“那個女的一直看著你呢？”那天，他們又來了，一個兄弟推了他一把，他看向自己這邊來了。

“別鬧！”她看見他不耐煩地甩掉那個人的手轉過身去，心裡一陣失望。

“小妹！這裡！”但是他的兄弟不想就這麼簡單地放過他，招呼她過去。

“點些什麼？”她漲紅了臉站在他身邊。

“點歌！你給這位兄弟唱一首吧！”那兄弟推了她一把，她跌落在張翼的懷中。

“你幹什麼啊？”張翼不滿地將人半推半扶起，滿臉怒容地看著那位兄弟。

“真生氣了啊？”兄弟有點後怕了。

“別再這麼無聊了！給我們來點你們店裡的招牌菜，就挑貴的上，今天他買單！”張翼指著旁邊的兄弟。

“好！”她滿臉羞怯地退去了。

“別啊！這麼開不起玩笑！”要買單的人求饒，“是不是心裡有人了，要不那妞真不錯啊！配得上你！”

“是！我心裡有人了！”張翼不滿地說，她心裡有點失望。而張翼在那一刻想的是那張粉雕玉琢的精緻的小臉。

後來家裡一直催促她寄錢回去，沒辦法；在姐妹們的勸說下；她還是走入了這條路。

她本來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張翼卻再次出現了，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是身在江湖，煙花場所是必須去的。

“你怎麼在這裡？”

在走廊上，他一把抓住了自己；這個在餐館裡；有著靦腆微笑的女孩子竟然也到這裡來了！他心裡有著無限的感嘆。

“你認錯人了。”她羞愧地無處躲藏。

“連你也來了這裡了！”他感嘆地說，兩人尷尬地站在那裡一會兒；“走！”他拉著她走到包廂裡。

“你要幹什麼？”她疑惑地跟在他後面跑。

“這個人現在是我的女人了，給我照顧好她了。”他拉著她站在他那一幫兄弟面前，其中一個是酒廊的老闆，他這話正是對那老闆說的。

“知道了！”老闆承諾，“喝酒！”然後一把拉過他喝起酒來。

但是他卻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