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魅仍舊看著她的父親,冷酷的說:“將軍,如果你現在終於記起想要樹立你父親的威嚴了,那麼我遺憾的告訴你,真的已經晚了!你應該清楚,我現在有那個能力和實力反抗你,我之所以站在這裡跟你說話,是因為,我知道我身上流著你的血,除此之外,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魅說完,不再看她父親驟然慘白的臉,轉過身,她的臉上也一樣毫無血色。
晚了,真的晚了,哪怕是關在同一個屋簷下,也做不成一家人,哪怕是有著血脈的牽絆,也只是剩下互相傷害。
所以,凱里。威爾斯是在自取其辱,這一點他自己也清楚,但魅是他的女兒,唯一的親人
魅本來以為她睡了一下午後晚上就睡不著了,事實上,無事可做的她躺在chuang上想著石巖,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睡熟中,魅緊閉的眼睛動來動,她醒了,但是沒有睜開眼。
屋裡有人,還是個男人!
不用猜魅就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心裡一下子噁心的不行,真想一躍而起揍死柯薩特,什麼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這就是,想到白日裡柯薩特那張嚴肅謹慎一本正經的臉,再聯絡到他此時的行徑,魅簡直想給他歌功頌德一番,一個人能分裂成這樣,也真是太不容易了,這傢伙難道又是一個權力的威逼下生產出來的產物?
快二十三歲了,魅頭一次真正的厭惡一個人,沒想到這個人就是她偉大的父親所中意的乘龍快婿,簡直是好笑極了。
魅不動聲色,繼續維持著平穩的呼吸,她很想看看這個柯薩特究竟有多噁心!
柯薩特腰間圍著浴巾,就站在魅的chuang邊,這傢伙似乎喝了酒,眼珠子通紅。
此時還是夏季,魅穿著輕薄的真絲睡衣,蓋著薄被,完美性感的線條展|露|無遺。
柯薩特的喉結乾澀的滑動了幾下,最終像魅伸出了手。
魅背朝柯薩特睜開眼,在柯薩特的手碰到她之前,連人帶被子幾個翻滾,滾到一邊,避開了柯薩特的手。
柯薩特一驚,因為喝了酒,他的身手和大腦同時慢了半拍。
“滾出去!”魅沒有起身,冷冷的看著柯薩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連石巖那樣的身手都不見得能夠勝了魅,魅又豈會怕一個銜著金湯匙出生,生來就比別人高貴卻實際賤成渣了的一個混蛋呢?居然還喝了酒?是想掩蓋醜行還是酒壯慫人膽?
魅實在猜不透,白天和夜晚的柯薩特,哪一個才更變|態?
柯薩特沒有滾出去,他收回手,聲音也冷起來:“凱,我們是未婚夫妻。”
“那又怎樣?”
“我等了你四年,你卻忘了我!”
“那又怎麼樣?”
“你愛上了一個叫石巖的男人,凱,你把我的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魅挑了一下眉:“噢,原來你還有尊嚴?那麼正好,你毀約吧,反正我從來就沒承認過,你可以告訴大家,你有心愛的女人,看不上我,我無所謂。”
柯薩特突然瞪大了眼睛:“凱,我要你做我心愛的女人。”
“NO,你瘋了!”魅起身,這麼和一個陌生男人在臥室裡夜談,實在讓她覺得詭異,哎,如果石頭在身邊就好了。
魅摸了浴袍披上,順手開了燈。
燈光讓柯薩特眼眸一陣刺痛,他變得有點煩躁起來。
“凱,你逃不掉的,我告訴你,你的石巖已經回國了,他再也回不來了。”
魅眼睛一眯,笑起來:“你們動作夠快,不過,你們是不是也太自信了?難道這樣我就屈服嫁給你?柯薩特,你真的讓我覺得又好笑又噁心。”
柯薩特擺擺手:“你不用噁心,我也沒想對你做什麼,凱,我只是要告訴你,將軍一定會讓你嫁給我的。”
“為什麼?”
“因為我是E國現在最傑出的青年軍官,前途不可限量,並且我的女王表姨媽對我也青睞有加,這就是權力,你知道權力能幹什麼嗎?”
魅冷聲:“我不想知道!”
“將軍說權力能保護你!”柯薩特說。
魅一愣,柯薩特這個答案是她沒有想到的,不過柯薩特估計是真喝多了,他捶了一下牆,語氣特別氣憤:“將軍說我還不夠強,不夠狠,他說我除了這一身光環,其實算不上一個男人,他說,其實他很欣賞石巖,石岩石巖,又是石巖,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
魅冷笑,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