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我爹留下的那枚金球上的紋樣很像啊!”
他這麼一說,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和他一起看。“金球呢?拿出來比照下!”
這麼一比照,果然是一模一樣的花紋。只不過那床板上有些地方是陰紋,有些地方是陽紋。
這又有什麼意義呢?說明什麼呢?
我和子恆思忖了許久,也不得其法。
這時聽見翠兒在屋外叫,“小姐,姑爺,時辰到了,該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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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工風波
才到了店鋪,我就看見一場亂哄哄的場面夥計罷工!
有一多半的夥計都跟著吵著不做了!說什麼不要我管店鋪!說我管不好店鋪!
那領頭的有兩個,一個叫白源,另一個叫程濤,嘴裡嚷嚷著如果二夫人還叫我來管店鋪,他們一定不做了。
我緩緩坐下去。看了看他們。“為何要罷工?難道都不想做了?”
白源笑道。“不是我們不想做了,而是大少奶奶您要是繼續管這個店鋪,我們就不想做了!這不是咱們小的瞧不上您的本事!而是咱們的這鋪子,與康泰其他店鋪不同。從前,那阮掌櫃的,也不像您來得這樣勤進!”
我冷笑道。“休與我說什麼從前,現在往後的!如今,這店鋪歸我管,你們就得聽我的!不過,你們若不想聽我的,也可以!我現在到後面,給你們清算薪水。”
說著,我站起身,拉著子恆往後面走。
回到後面,子恆把一張紙遞給我,上面寫著幾個人名,每個人名後面對應著脾氣秉性。
我笑。“這就是你昨個幫我做的?”
他笑著點點頭。“剛那兩個起頭的,不過是個幌子,他們聽的是那賴興的話。那個白源是個愛湊熱鬧的,愛起事,有膽無腦的傢伙,卻有些仗義,那些夥計也是喜歡他的義氣。而那個程濤則是個貪圖小利的,給他點錢,他就敢賣命。賴興是個不滿現狀的,總想借個梯子往上爬,如今抓住了這機會,所以為子俊所用。只要把他解決掉,這場風波便能停消。”
我嘆道。“我很奇怪,你怎麼能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判斷出一個人呢?”
子恆苦笑著抿了口茶水。“如果你從小生活在大宅門,就會知道大宅門裡的複雜了。我從5歲起就開始注意觀察我身邊的每個人了!不說大話,康府裡的每個人,從二孃,子俊,福桂芝算起,下面的每個婆子,每個丫鬟,小廝的習慣,個性,思想,他們每個小動作,我都明白是什麼意思。時間久了,對於任何陌生人的一個小動作,我都能判斷出他的個性。”
“你當初可還試探過我呢!”我不禁笑出來。
“我也不想啊!如果我能早點明白這些,或許我娘,便不會死得那麼早!可是誰又能相信一個小孩子的話呢?”
我點點頭,握住他的手,勸慰道。“別想那麼多了,都已經過去了。婆婆在天之靈,也是希望你能安安穩穩快快樂樂地過這一生。至於那些舊賬,老天爺自會給我們機會與他們算去!”
子恆眉頭舒展開。“我明白。”
剛說到這裡,忽然有人敲門。
我喊了聲進來,卻是毛慶祥。
毛慶祥道,“大少奶奶,這件事定是三少爺指使那兩個做的。要說他們倆,卻並非什麼厲害角色。大少奶奶,那賴興才更該注意的!”
我與子恆對了下眼色,沒想到,子恆卻看得不差半分,與這毛慶祥所說不謀而合。
我問毛慶祥,該怎麼辦?
毛慶祥笑了笑。“大少奶奶如此精明的人,應該早有主意了,何又來問小的呢?”
我瞪了他一眼。“叫你說就說!又跟我打太極?”
毛慶祥忙得恭敬道。“大少奶奶,與其讓一半的夥計走人,不如讓所有夥計都走人吧!”
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顯然我們都想到一塊去了。
我叫帳房算了下所有人工錢,然後,叫他們把工錢都寫在一張大紅紙上。
把那紅紙往議事廳牆上一貼。
登時鋪子裡就鬧騰了!
剛剛白源和程濤那幫人,現在都變成了眾矢之的。另一撥剛剛鴉雀無聲,不參與進來的夥計,都跑來跟我申辯。
“大少奶奶!那是他們糊塗起的事!與我們何干啊!”
我淡淡道。“我也明白,我一婦道人家來管你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