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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福伯又問。在屠向剛開口前。又加了一句。“而且,這是十幾個人看到的。難不成他們都看錯人了?嗯?”隨著最後一個字,菜刀倏起忽落,紅色喜帖荽時劈成兩半。

“呃”看著分成兩片的喜帖。屠向剛輕咳一聲。“福伯,對不起,我錯了。”“所以你承認以上的事件。你都幹過了?”福伯陰森森地問。

“福伯,聽我解釋。”見福伯舉起菜刀。屠向剛急忙往後閃。快速開口。“福伯,那時我是看那對狗男女在欺負綺綺。我才跳出來。裝作是綺綺男友,想幫她出口氣。”“哦?”福伯陰陰地眯眸。“那有必要親嘴嗎?”

“呃”雖然心虛,可屠向剛仍強自鎮定。擺出正經的臉色。“福伯,演戲嘛!不這樣那對狗男女怎會相信呢?”福伯瞪著他,勉強接受這個解釋。不過還有下一筆帳要算。“那你惹綺綺哭是怎麼回事?”

“福伯,這個更是誤會。”屠向剛一臉冤枉。“我只是說,如果綺綺真要參加婚禮。我可以陪她去”見福伯陰側惻地眯眼,他立即補道:“包個一千一”看到福伯舒眉,他鬆口氣。又趕緊道:“沒想到綺綺罵我缺德”

“是真缺德。”福伯點頭。“不過這個提議好。”老子喜歡!“是呀,我想綺綺可能還對那個姓李的小子念念不忘,所以才會哭,著來那個姓李的小子傷她不淺呀!”屠向剛胡亂扯著,死也不能說出完整過程。

“唉!我就知道綺綺還在難過,都和那臭小子分手一年了,也沒想過要交個男朋友,天天就待在花店裡,這都是那臭小子的錯!”福伯猙獰著臉。咬牙恨道。“是呀是呀!”見危機解除,屠向剛暗暗鬆口氣,連聲附和,“那姓李的小子真是個王八!”

“沒錯!那混蛋小子,劈腿就該死了,都分手一年了,還敢帶著女人跟我們家綺綺嗆聲,X!找死呀!”福伯愈想愈火,“阿剛!你和綺綺去給我參加婚禮!”“啊?”哈?“福伯”

“不用包一千一,咱們要大方一點,高高興興地去祝福那對狗男女!”福伯冷哼。“而且,絕對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家綺綺過得很好!”“可是,福”

“你!”銳利的菜刀對著屠向剛,“你就繼續假裝是綺綺的男友!”“呃福伯,小心刀”“明天就是他們訂婚的喜宴,你們準備一下。早上就出發!”揮舞著菜刀。福伯一臉激動。

“福伯”屠向剛驚險地閃著眼前晃來晃去的刀子。“好,事情就這麼決定,你們明天就給那對狗男女看看,我們家綺綺過得有多幸福!”

“福伯”拜託。給他機會說話好嗎?“你有意見嗎?”菜刀霍霍。

靠!他敢有嗎?瞪著銳利的菜刀,還有菜刀後猙獰威脅的笑容,屠向剛很識相地開口,“沒有。”

見鬼了!他是招誰惹誰呀?屠向剛痛苦地扯著領帶,修長的雙腿不耐煩地跨在桌上。不爽地前後搖著椅子,粗獷的臉明白寫著兩個字——衰小。“靠,只是參加個喜宴,竟然還要穿西裝。”他痛苦地低咒,媽的,他八百年沒穿得這麼正式了。

“早叫你不要去招惹綺綺了。”拎著杯耳,女警長喝著咖啡。閒閒地說著風涼活。“誰去招惹那女人呀?我明明是好心幫忙!”屠向剛辯解。

“是呀,幫忙之餘。還不忘吃個豆腐,是吧?”八卦總是傳很快的,她當然也小小耳聞到精采部分。屠向剛受不了地撇唇,“這鎮上的人還真八卦!”一點小道消悤就傳得人盡皆知!

“敢做就不要怕人講呀!”女警長笑著揶揄,喝了口咖啡,又睨了他一眼。“承認吧!你對綺綺有意思對不對?”不然幹嘛一直輕薄人家小女生?“你想太多了。”屠向剛冷冷看她一眼。“那姓夏的女人是好了沒?穿個衣服要這麼久嗎?”

“打扮總是要時間嘛。急什麼?”不讓屠向剛轉移話題,女警長繼續問道:“對人家沒意思,你幹嘛一直欺負她?”“我哪有欺負”

“你敢說你沒有?”女警長打斷屠向剛,精明的美眸直盯著他。“阿剛呀,你敢發誓說你沒有嗎?”“我”屠向剛張口,卻心虛不已,他瞪了女警長一眼。別開眼,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

“哼!心虛了厚?”女警長笑著搖頭,“阿剛。你追女人的手段還是一樣爛呀!”尤其當對方是他心動的物件時,他就整個幼稚化了!

“你這種追法只會把綺綺嚇跑。”“誰追她?”屈向剛輕哼,“你是吃飽太閒是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我對那愛哭鬼一點意思也沒有!”

“是嗎?”女警長看他,擺明不信他的話。切—不信就算了!屠向剛不耐煩地扯了下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