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兩聲給為夫聽聽。”
沈千雪果斷的閉上了眼,看似端坐不動,笑容不變,可顫抖的睫毛卻出賣了她。
再聖潔端莊的女人,畢竟還是女人,哪能受得了這麼**裸的撩撥,春心一動,道心便即失守,身上那不容侵犯的意味兒頓時就淡了。
他一見果然有效,心中大樂,果斷的湊上前去,在她背後盤坐下來。
“你這絨衫太滑溜了,都使不上勁兒,脫了!”
他雙手往上一擼,把她身上的絨衫給褪了下來,露出她那沒有半分贅肉的窈窕腰身,光滑的肌膚在暗光下,閃動著健康的光澤。
他雙手連動,由腰及背,由背到頸,情穴一一全都關照到位,無一遺漏。
她頓時不勝挑引,口中嬌吟一聲:“你耍賴”
雖然明知他用了手段,可心裡的悸動根本控制不住,嬌軀晃動著仰入了他懷裡。
他嘿嘿奸笑著扣住了她那純白胸衣罩住的峰巒,發力揉捏。
那並不算豪放,卻也豐盈的峰巒變了形:“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愛妻不可不知。”
“唔,你又胡說,你怎麼捨得在我身上用催眠術!”
沈千雪整個人都凌亂了,她的靜室禪是她修行最久的一種養心功夫,誰知到了王有才手上,居然輕易被他壞掉,不但沒受她的影響,反而把她也給拖下了水。
她本能的以為,這是他最擅長的催眠術手段,否則怎能輕易壞了她的心境。
殊不知,王有才僅是色膽包天罷了,就算活觀音坐在他面前,他都敢上去揉捏兩把,更別說跟他有過不只一次肌膚之親的小嬌娘了。
“催眠了可沒意思了,為夫就是想聽你叫上那麼一叫,睡著了說夢話哪有那個味兒?”
本已被他揉得渾身火熱的沈千雪,再也受不了這麼露骨的話,徹底軟在了他懷裡,沒幾下就被他剝得赤條條如初生嬰兒般,了無一絲牽掛。
那羔羊般袒露的嬌軀下,絲絲縷縷青黑的絨毛,都含珠帶露,馨香滿室。
王有才也是全身發燙,萬千心火都齊集下邊,一杆長槍挺立、亂抖。
沈千雪瞥了一眼就驚得俏臉失色,緊緊捂住它不肯讓它冒頭:“相公,好相公,求你別使壞,我,我受不了這樣,求你”
“相公?嘿嘿,這個叫法我喜歡。”
他看著身下這明顯受了驚嚇,顫抖、慌亂的小婆娘,露出了一絲猙獰笑意:“不試試哪知道受不受得了,你乖乖的別動,相公好好疼你行不行?”
他手指一彈一探,她頓時像被電擊了似的,蜷縮成一團。
她不光嬌軀在顫抖,嬌吟聲都變了味道,他看得出,她發自內心的對男女之事感到畏懼,根本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純粹是天性使然。
他心裡哀嘆一聲,沒捨得繼續下手。
真要挺槍上馬,她的心境壞了還不打緊,萬一再落下個陰影什麼的,以後的性福生活可就沒了趣味,逞一時之快,沒什麼好處。
還是培養幾次,等她習慣了,再要了她的身子也不遲。
想到這兒,他壞笑著道:“想求饒也可以,總得拿出點誠意來。”
“什麼,誠意?”
“記得在礦洞裡,你暈過去之前,跟我說了一句話,相公我現在要你,再說一遍。”
“早告訴你了,是我好睏,先睡了。”她把臉藏起來,嚶嚀著說道。
王有才壞笑一聲,啪的一巴掌扇在她挺翹的圓臀上,扇得軟肉輕顫,她嬌呼一聲,身子團得更緊了,但小臉卻揚了起來,眼中春水盪漾,也分不出是害怕還是疼的,看模樣差點就要哭出聲來,眼裡那濃濃的幽怨,看得他心都軟了。
可他還是邪笑著逼問:“說,還是不說?”
“說就說,不許再打我。”她咬著牙,一臉委屈,卻也透著一絲倔強。
“嗯,相公我說話算話,你說吧。”
“我說的是,我好喜歡你。”一句話說完,她的身子鑽進了他懷裡,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那火熱的身子在顫動,但真正讓他竊喜的,卻是她終於肯吐露真情了。
當時他隱隱聽到了一絲,雖然沒聽清,但此時兩相對照,當然能分辨真假。
“嘿嘿,承認了就好,這有什麼抹不開臉兒的。”
“你相公這麼招人喜歡,你要不喜歡那才怪了。”嘴上說著,他的手也漸漸安靜下來,把她摟在懷裡,讓她緩緩舒展開身體,輕輕安撫著她柔嫩的身子。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