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要是跟楊清並肩而行,那絕對是件足以讓所有男人都覺得噁心的事兒。
可趙文洋對他顧忌甚深:“元哥這可是錯怪我了,楊清這也是剛到。”
歐天元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在一旁停住了腳,矛頭指向了王有才。
“王有才你很會點曲子嘛,夢中的婚禮,做做夢是可以的,可別再想幹點別的什麼,那可就危險了。”
王有才眼睛微微一眯,看向了他,笑道:“我這人天生喜歡冒險,有危險,那最好了!”
王有才對楊清並沒什麼興趣,可歐天元這麼**裸的威脅,他當然要回應。
歐天元聞言猛轉頭,咬著牙低聲說道:“上次看在文洋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你不要一再考驗我的耐性!”
王有才樂了:“考驗你?你還不配!”
兩人的對話聽在趙文洋的耳朵裡,聽得他臉都白了,趕緊插進來做和事老:“王哥,元哥,二位都是我的客人,給我個面子,揭過去算了。”
歐天元冷哼一聲,沒再說話,但他身邊的一個死黨見狀,湊上前輕聲嘀咕:“哥,只要你點頭,我們這就讓他長點記性。”
歐天元狠狠瞪了他一眼:“廢物,就知道動手,你想驚到楊清嗎!哼,我有的是辦法讓他生不如死!”
“那現在怎麼辦,就任他這麼囂張?”
歐天元咬牙切齒的道:“先讓他得意兩天,絕不會有第三天!”
歐天元終於下定了決心,要給王有才一點教訓。
別的他可以忍,但敢調戲他的女人,必須讓王有才付出代價!
剛好此時楊清彈完一曲,歐天元帶頭鼓掌大聲叫好,而跟在他身後的那些死黨,也都起鬨叫好,甚至還有吹口哨的,那架勢簡直就像是剛看了一場賣藝耍猴的把戲,就差沒掏出兜裡的鋼鏰往前扔了。
除了他們這一幫之外,所有人都默然了,趙文洋更是一臉苦澀,差點沒哭出來。
而王有才的目光,卻落在了背對著他的歐天元身上。
歐天元或許以為,在音樂聲中,他跟死黨的耳語旁人不可能聽到,但他卻不知道,王有才的耳朵比旁人要靈得多,雖然沒全聽真切,但意思總算是聽明白了。
王有才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雖然他不知道歐天元想要怎麼收拾他,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這小矬子性子如此歹毒,即便沒有楊清這個事兒,也不會放過他。
此時,楊清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表哥、王先生、歐先生”
她話沒說完,歐天元就大聲笑了起來:“彈的太好了,聽的我如痴如醉,表妹這一曲,簡直就是為我而彈的啊!”
楊清禮貌的笑著回應:“歐先生見笑了。”
說完,她落落大方的走到王有才和趙文洋中間,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恰好跟歐天元隔了個人。
王有才遞了杯酒過去:“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有楊小姐這一曲天籟之音,王某不虛此行,敬你!”
楊清婉然一笑,如盛放的白蓮花,剛把酒杯接到手裡,歐天元卻沉著嗓子開了腔:“表妹啊,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楊清那清秀的笑臉上沒有露出任何一絲波動:“謝謝歐先生,楊清每日都要練琴,只能辜負您的美意了。”
“到我家也能練啊,你放心,我會從維也納購進世界上最好的鋼琴給你用,我的私人鋼琴老師當然一切都要用最好的,而且工資”
楊清聞言微微一笑打斷了他:“歐先生真會開玩笑,最好的鋼琴出自德國。”
說完,她禮貌的一欠身,轉身舉杯對王有才示意了一下,小口輕呡,琥珀色的香檳與她那水粉色的櫻唇相映襯,形成了一種瑰麗的色彩搭配,別有韻味。
王有才也喝乾了杯裡的酒,餘光瞥見歐天元的臉色有點發青,偏偏又發作不得,表情很是滑稽。
此時,場中再度響起了舞曲,一對對男女偏偏起舞,滑下了舞池之中,歐天元眼珠一轉,臉上又放出了光彩,故作優雅的上前衝著楊清一彎腰,一伸手:“我能否有幸請這位美麗的女士共舞一曲?”
這次楊清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了,如果無理由的拒絕,太不合禮節。
她暗暗向趙文洋投去求助的眼神,趙文洋卻是一臉無奈,歐天元的爪子都伸出來了,這會兒他要是截胡那不是跟他對著幹嘛?
歐天元所在的工商聯雖然並不是工商局,可他主抓的就是外貿進出口,而趙文洋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