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但她現在,卻只發出一絲絲細微且壓抑的聲音,嬌軀輕顫,玉頸用力的纏著他,讓他有點喘不上氣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體驗,雖然不及以前那般狂放,卻有種偷香竊玉的刺激感。
於文瓔低聲呻吟:“我說你,只有在旁邊有人的時候,才能耍狠吧!”
王有才一陣無言,細想還真是,跟於文瓔的時候,好像總會有觀眾在旁邊睡覺呢。
“純屬,巧合,文瓔姐,咱換個姿勢睡行不?”
“不行,冰冰醒了”
王有才身子一僵,回頭看去,卻只看到餘冰冰睡得正沉。
緊接著於文瓔又吐出三個字來:“怎麼辦!”
“我說文瓔姐,你別,大喘氣,行不行?嚇蔫了,看你苦還是我苦。”
“我錯了有才弟,人家不說話了行不行?”她不是不想說話了,是沒心思說話了,不然,身體都哆嗦了,哪能不大喘氣?
就在此時,忽聽身後餘冰冰聲音細微的哼道:“有才,抱抱我!”
一瞬間,王有才和於文瓔同時僵化,活像中了定身法一樣,全都不動彈了。
王有才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卻見餘冰冰仍舊閉著眼睡著,顯然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王有才輕輕撥出口氣,遠來她是在說夢話,差點沒把他嚇出心臟病來。
“沒事兒,沒事兒!”
然而經此一嚇,王有才總覺得餘冰冰就在旁邊聽著呢,十分力氣使不出一兩分來,沒過多久就開閘洩洪了。
於文瓔微微喘息著回過頭來,幽怨的看著他:“嗚你不管我了?”
王有才雖然看不到她的神情,卻聽得出她的哀怨,貼著她的耳側嬉笑:“姐別生氣,改天,小弟好好補償你,行不?”
她哼了哼,後身頂了他兩下,最終還是沒再言語,王有才趕緊收拾戰場,拾掇停當之後瞅了餘冰冰一眼,見她沒醒,才總算出了口氣,想想剛才的瘋狂,他著實有點汗顏,這還沒喝多呢,就邪火上頭了,下次可不能再玩這麼冒險的遊戲了。
他正睏意上湧,琢磨著到底該摟著哪個睡的時候,於文瓔卻開口了:“有才弟,我睡不著,咱們去船頭坐坐好嗎?”
王有才剛想說,你弟困的要死,還是甭去了吧?
可轉念一想,意識到於文瓔肯定是有話想跟他說,當下顧不得睏倦,小心翼翼的起身替她披好衣服,扶著她鑽出了船艙。
夜色深重,湖上的霓虹熄了大半,月華撒在湖面上,映得波光一片銀白。
二人在船頭並肩坐了下來,木船微微搖盪著,清爽的夜風拂面而來,令人神智清醒了很多,王有才深深吸了口氣:“文瓔姐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
於文瓔沉默了片刻,輕聲問道:“你最近過的好嗎?是不是覺得一切都順風順水?”
“談不上順,但也有驚無險,姜靜華那邊的事情你也聽說了一些吧?”
於文瓔點頭:“不只是我,何姐也聽說了。”
王有才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忙順勢問道:“哦?她怎麼說?”
“誇你唄,姜靜華都降不住你,她當然會對你大加讚賞。”
王有才樂了,轉頭凝視著於文瓔,看得她大眼睛連眨,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誇我?呵呵,文瓔姐說笑了。以何靜的為人,怎能容得了手下有我這樣的人存在,就算暫時沒打算針對我,恐怕也是因為有所顧忌吧?”
於文瓔微微愕然,沒想到王有才已經看透了這一點。
當然,她此時也可以否認,畢竟王有才只是猜測,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可王有才不是傻瓜,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她再否認,那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沉思了片刻,她才終於點了點頭:“你鋒芒太盛了,換成是我,也同樣會對你有所顧忌,何況何姐她”
“她怎麼樣?”
“她強勢慣了,本來縣裡的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可沒想到,她親自扶持出來的人,現在居然脫出了她的掌握,你說,她能不生氣嗎?”
王有才其實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何靜的脾氣,他已經摸透了幾分。
何靜雖然是個女人,卻絕對是一個,眼睛裡揉不得半點沙子的女強人!
他沒再繼續追問什麼,再問下去,就是擺明了為難於文瓔了。
於文瓔肯說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在點醒他了,至於何靜會不會針對他做些什麼,別說於文瓔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