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几上放了好幾個禮盒,而柳月花正跟徐巧鳳聊著,好像聊的還挺開心。
“這兩口子怎麼又來了!”王有才心裡這個納悶,他本來就不待見這倆人,自打發現柳月花跟林步駒有一腿之後,他就更不願意搭理他們了。
本來柳月花在開發辦當文員,但收拾了林步駒之後,他就把柳月花調到村委會去當調解員了,工資雖然長了二百,卻不用擔心她再接觸到開發辦的核心,到現在,也快一個月沒見著她人影了。
甭管這倆人來幹啥,他總不能不露面,索性輕咳了一聲進了門。
徐巧鳳一見他回來,明顯鬆了口氣:“有才你咋才回來,月花他們都等你倆小時了。”
柳月花和鄭春發也趕忙起身,柳月花諂媚的笑道:“王哥貴人事忙,我們等一會兒不要緊,不要緊。”
“今個事兒還真不少,這會兒還沒吃上飯呢,嫂子,你先幫我熱熱飯。”
支走了徐巧鳳,王有才這才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你們倆,有啥事?說!”
柳月花一臉媚笑的往他身邊湊:“我們這不是來謝謝王哥嘛,要不是你幫我找活兒幹,我家一天到晚都沒個進賬了。”
王有才一擺手,攔住了柳月花:“坐,坐下說。”
要說以前,他對柳月花還有那麼一丁點興趣,柳月花人長得不賴,風騷入骨,又有一手推油的絕活兒,倒也頗讓人心動。
但是,連林步駒這樣的貨色都能隨便騎她,王有才哪還會對她有什麼想法?
這種破爛,沾上了噁心不說,可別再染上點啥病。
柳月花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今天倒也穿得很正經,一身黑色棉服,掩去了幾分騷浪,聞言悻悻的在沙發上坐下,沒好氣的看了鄭春發一眼:“在家你不挺能耐的麼,怎麼一看著王哥你就慫了,說啊!”
鄭春發一見王有才就打心眼裡發怵,他是跟過牛鐵生的人,王有才的手段他比誰都清楚。
按理說,他一直想巴結王有才,又總是適得其反,幾次惹得王有才不快,現在只要王有才不收拾他,他就該偷著樂了,如今居然又舔著臉找上門來,自然有原因。
“王哥,我們是來給你報信的,我前天上鄉里去了一趟你知道吧。”
王有才哪有心情管他去哪兒,順口應道:“嗯,怎麼了?”
“我看著牛鐵生和劉么了!”
“他們?他們在鄉里?”王有才暗暗琢磨,這老東西一直在鄉里,還是去鄉里想幹啥?
自打牛鐵生和劉么從村裡搬走之後,王有才就再沒見著過他們的人影兒,施星宇當時查他的時候,據說還把劉么抓著了。
可施星宇還沒來得及用上他們,就已經進了笆籬子,王有才也就沒再理會這兩個老貨,但聽鄭春發這麼一說,他們似乎不太安生?
“對啊,絕對錯不了,旁人我或許能認錯,他倆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嗯,那又怎麼樣,現在他們跟我兩清了,他們在哪兒,和我有什麼關係?”
王有才抱著膀子坐了下來,不疾不徐的說道。
鄭春發一見他好像不感興趣,不由有點急了,站起身來:“王哥你大人大量不跟他們計較,可你咋知道他們也這麼想,你就不想知道,我看到他們倆跟誰在一起?”
王有才忍不住樂出聲來:“說吧,這回又想要什麼好處?活兒你們也有得幹了,要錢?”
鄭春發還沒吱聲呢,柳月花就連連擺手:“不,能幫王哥乾點事兒那是我們兩口子的福氣,哪敢要錢。王哥要是覺得俺們行,就拉我們一把,比給我們多少錢都強。”
他們這麼一說,王有才立刻意識到,他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要緊的訊息,不然聰明如柳月花,不可能一張嘴就要提拔,相比於柳月花想要的,給點錢反倒不算啥了。
他搖了搖頭,笑道:“你說你們兩口子啊,當初給你倆機會,甚至都答應讓你們包溫泉,可你倆不當回事兒,現在又挖門盜洞的想要進開發辦,你們這是何苦?”
柳月花兩口子連連陪不是,那後悔不已的模樣,差點看得王有才都信以為真。
“行了,你倆也甭演戲了,說吧,牛鐵生他們在鄉里鼓搗什麼呢,只要你們說的有用處,給你們找點賺錢的營生倒也不是太難。”
鄭春發大喜:“我不是去鄉政府送材料麼,居然在鄉政府看著他們了,我當時就奇怪啊,他倆不是早就辭職了麼,咋還到鄉政府來幹啥,我就偷偷跟後邊瞧著,瞧見他倆進了黨委書記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