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趙宏揚哪兒順來的票子還剩差不多一萬呢,田啟發給他的卡上已經有二十萬了。
一尋思兜裡有二十萬,家裡還存著十萬,他就覺著有點飄。
這個數,夠他給徐巧鳳蓋三座小樓還帶拐彎的了。可一摸兜裡那串沒拿出手的金鑲玉手鍊,他又有點喪氣,這二十萬,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他猜到餘冰冰和於文瓔可能認識,卻沒想到二人那麼熟,萬一倆人哪天一碰頭,發現戴的手鍊撞了車,一對話,那不就啥都漏兜了麼?
最主要的是,這回見識了於文瓔的氣勢,他覺著,一條鏈子可甭想喂得飽她,得另做打算了。
正尋思著呢,於文瓔的電話打過來了,說在清福水鄉等他。
王有才心疼的摸了摸兜裡的卡,嘆了口氣,爬起來洗了把臉,跟杜曉娟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兒。
清福水鄉既是縣裡的旅遊景點,也是星級酒店,總體來說,跟度假村差不多。
於文瓔開了房間在等他,可他這回心裡真有點犯怵了,昨晚玩的太瘋,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呢,要是一見面就辦事兒,他哪能應付得來?
可他能打退堂鼓麼?硬著頭皮也得上啊,要是她真擺開架勢,那他就得尋思個辦法,先糊弄過去,拖到晚上再說。
眼瞅著到了房間門口,他還沒想出什麼辦法來,在門口轉悠了兩圈,只好抬手敲門。
身披浴袍的於文瓔嬌笑著開了門,他只瞅了一眼,就覺著頭皮發麻:“這是早就準備妥了啊!”
於文瓔頭髮還沒幹呢,明顯剛洗完澡,大領的銀灰浴袍根本遮不住她胸前的春光,看起來那麼勾搭人。
她見他愣在那兒,忍不住嬌笑著伸手把他拉進了門:“發什麼呆?”
他背倚著門,臉上露出賤笑來:“文瓔姐今個這扮相,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呆?”
說著,他湊上去環住了她的纖腰,臉貼著她,深吸了口氣:“真香。”
她咯咯一笑,推開了他:“到現在還沒醒酒呢?洗澡去,水都給你放好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昨個真喝高了,頭疼的厲害,姐要是不給我打電話,我沒準兒睡到啥時候呢。”
她拉著他往浴室走,媚笑著低聲道:“那等會兒就接著睡,姐陪你睡。”
他心裡這個鬱悶,昨晚咋就沒尋思到這事兒呢,現在要是推說不行,肯定得讓於文瓔小瞧了他,可要是程強硬撐,萬一半道上軟了,那不更掉價?整不好以後於文瓔都不找他了。
進了浴室,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三兩下脫光了衣服,跳進了浴盆裡。
回頭卻瞥見,她緩緩解開了腰帶,浴袍滑落在地上,她嬌嫩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於文瓔剛過三十,正是女人最如狼似虎的年紀,身子保養得無可挑剔,刀削似的柳葉肩,渾圓嬌俏的玉兔,纖纖柳腰,沒有半分贅肉的平坦嬌軀,**一併,中間連個手掌都插不過去。
她抬起**跟著跨進了浴盆,微微噘著小嘴,坐在了他小腿上,玉手按在他膝上,半撐著身子:“弟弟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他這會兒真想說不想,可嘴上卻笑著說:“姐從我們村裡走之後,我就沒有一天不想的時候,現在一尋思,當初多虧姐拽住了我,要不,我非得害單相思不可。”
說這話的時候,他二弟又不安分的抬頭往前瞅,那模樣,多少有點無精打采。
可她半俯著身子,一雙玉兔微微往下耷拉著,被浴盆裡的水一託,越發顯得白嫩了幾分,這香豔的場面落在他眼裡,讓他一下就精神起來。
他暗暗咬牙苦笑:“老弟啊老弟,你小子,這是想折騰死我啊?”
於文瓔哪知道他心裡頭想啥,一見它抬頭,頓時嬌笑連連,伸手一邊撩撥它,一邊笑道:“你的話姐只信三分,只有它才不會撒謊。”
王有才越發哭笑不得,待會兒它要是罷了工,你別抽它就好嘍。
緊接著,他就沒心思去想別的了,被她這麼一握一玩,他只覺全身骨頭都發酸、發麻,頭皮像是通了電似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一股邪火,自小腹竄了起來,臉色頓時漲紅了。
更要命的是,她嬌笑著把自己浸進了水裡,小嘴一張
他忍不住一聲悶哼,只覺得全身火氣都集中到了哪兒,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哆嗦。兩手鬼使神差的就摸了過去。
她要不是動了情,也不會大早上跑來洗乾淨等他了,本來心裡的浪勁兒就繃緊了,玉兔被他一捉,她哪還能繃得住?嬌